这小子不但能说会道，还简单粗暴直来直去。
换成一般人，要么被他噎死，要么恼羞成怒。
“接下来，你是不是会说，你的疯狂屠戮，完全是被动的正当防卫？”老者缓缓问道。
林默不答反问，“别人欺负到我头上，难道让我忍气吞声吗？”
“以你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者摇了摇头。
林默耸了耸肩，“你还不算全瞎。”
老者轻描淡写道：“若是追根溯源，真正的祸源是谁？”
林默心头一沉，莫非这老家伙知道他的计划？
往更深一层想，是不是天门的秘密也知道？
一念及此，林默心中杀意涌动，龙鳞化作匕首，藏在他的掌心。
察觉到他的敌意，老者却不以为意的笑笑，“恼羞成怒了吗？”
“由此可见，你所谓的自卫反击，仅仅是骗人的东西。”
林默不置可否，“杀人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若非自卫反击，我对杀人丝毫不感兴趣。”
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主动为之，至少也应该为我找一个理由。”
“不要牵强附会，必须合情合理。”
“你能找到吗？”
这是对老家伙的试探。
看他能否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门的秘密，关乎尘世和真界的安危，若这老东西知道，他势必会杀人灭口。
“老夫很想知道。”老者轻轻一叹。
听到这句话，林默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你并非是一个残忍嗜杀的狂徒，而且以你和你三位师姐的实力，也绝不是有野心的人。”老者说道。
“但你们的所作所为，却像是一直在推翻老夫对你们的看法。”
“这又是为何？”
林默心中松了口气，他果然不知道！
“事实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林默淡淡道。
“招惹我的下场，便是你死我活，再没有其他任何可能。”
从表面上看，这的确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不过，老者明显不信。
“你的解释，听着很合理。”老者道。
林默笑了笑，“这不是解释，而是事实。”
“我觉得你不应该来找我，而是去找那些非要与我为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