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烨沉默不语,萧言瑞有些心疼,就像从前的自己一般。可有的话,他必须要说:
“有舍,才有得!!这是陛下的意思。”
袁烨看着萧言瑞的眼睛,陛下的意思,他明白了,他沉默了很久,他知道萧言瑞在等他的回答。袁烨的声音颤抖又无助,或者说,是难得的崩溃和隐忍。
“我做不到。我与咚咚,我们......”
“你们什么?你们少年情深?怎么?难道这些日子你们在勇毅侯府还能如年少时一般?她早就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了!!而你,也不是当年的袁烨了。”
萧言瑞的话如刀子一般字字带血。他直视着袁烨的双眼,袁烨不是不明白,他根本就是不想明白,他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可能的。
袁烨被萧言瑞突然提高的声音震住,是啊,那天他把薛青从坠月楼带走,他们喜极而泣是真的,他们年少情深也是真的,可袁烨也敏锐地发现她和他,已经变了,这,也是真的。
“你好好想想吧,我这有一块出行翠山的令牌,你拿着就能找薛青。当然,后果如何,你也可想而知。”萧言瑞拿出一块令牌放在袁烨床榻边。
萧言瑞不再言语,他能做的事全部也就这些了,至于如何抉择全看袁烨,他转身离去把偌大的育德书院留给了袁烨。
比起育德书院的清冷,如今最热闹的地方就是万家钱庄了。
今日也是万家钱庄摘匾改名的日子。
“长源行!”
萧选亲题的新名,寓意深远。而他亲选的长源行主事乃是赵思雁之父赵元朗。
“思雁,如今我们赵家得陛下扶持,你与万家的人最好保持距离,特别是万景安。”
长源行内外基本已经换了天下。
“这关万景安什么事!”赵思雁任性依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万景安绝无可能,可看那万景安对你也没有什么心思,你不如趁此机会与他了断。”赵元朗本就从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