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我说,”云流逸伸手轻轻拍了拍林空,安抚道:“回来这么久了,我早晚要回到那个地方去会一会郝霖磐。这次我偷偷回来,旭肖定然不知我在谷中,他那样说,只是在炸你,那你便如他所愿吧。”
“我们需要怎么做?”沈竹平静的问。
“今天晚上派人把车齐轩运出去,安排一间客栈住着,其他的我自有办法,到时候尽管把我交给他。”
林空还是觉得不妥,云流逸越胸有成竹,他越不安心,云流逸冲他轻松一点笑:“放心,他不敢弄死我,郝霖磐留我还要用。”
林空眉头紧皱,别过了脸,暗骂一声:“迟早把他们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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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想法,当即行动,云流逸给沈竹输了内力,暂时压制了沈竹的伤势,林空也写信联系了旭肖,同意交易 。旭肖收了信,有些错愕,他当初只是随口一说,想找个借口把这些人除掉罢了,没想到云流逸真的在他们手上,他摸了摸手背上的疤,气笑了。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他的内心冷嘲了一下,随即吩咐手下:“来人,带上其他人随我去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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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双方带着人在第五分舵进行交易,两方对立而站,林空站在沈竹身后,眼中血丝遍布,紧紧攥住的拳头是他隐忍怒火的标志。沈竹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身姿挺立,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展现着冷傲孤清,盛气逼人的强势。
旭肖悠闲的支起一条腿,斜靠在太师椅上,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一把的小刀,虽然神情慵懒,但目光如炬,眼底满是猎人的锐利。
两方焦灼,气氛极其安静,安静中透着危险,那临危的感觉似细长的针缓缓刺入婴儿细嫩的皮肤一般。
“阁下怎么称呼?”
旭肖停下了把玩的小刀,语气不屑又随意。
“沈节清。”沈竹不卑不亢的平静回应。
“这是你的名,还是你的字?”
“奸恶之徒不配唤我的字,你就不必知晓了。”
“哈哈哈……沈公子当真有趣,请落座。”
旭肖使了个眼色,手下来椅子,沈竹当仁不让地坐了下来,旭肖眼中透出一股傲慢。
“来人,给沈公子上茶。”
“不必,你我并不相熟,还有正事要谈,这些虚的就不用摆上台面了,你要的人我已经带到,我要确定一下,我的人,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