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肖丢了云流逸后,在他们住的一间房子中,找到了云流逸之前的任务目标——车齐轩。
为了减轻责罚,他称云流逸叛出了执音楼为一个叫宿命焚天阁的组织卖命,没想到郝霖磐并没做什么追究,只是让他把云流逸抓回来,这让他心头格外不顺。
“义父,就算云流逸不在了,我也可以为您鞍前马后,又何必找这个叛徒。”旭肖心有不甘的垂首半跪在地。
“你在质疑本尊?”
站在高台的灰衣中年男人眉头起挑,有不怒自威的气势,以本尊自称已经是在警告旭肖,注意自己的身份。
“属下不敢。”
旭肖头又垂了垂,垂到一个卑敬的程度。
“不敢就把人给我找回来,其他的事不是你该关心的。”郝霖磐沉稳低磁性的声音平静的传出,不容反驳。
旭肖咬了咬牙,才生生从脖子中发出:“是”
郝霖磐略显年轻的面庞微有缓和之色,眼神却冷酷如利刃扎进旭肖的血肉中。
“旭肖,你与流逸不同,吾劝你最好收了你那不该动的心思,若他有什么不测,吾拿你的命来抵。”
“属下明白。”
旭肖眼神中染上几分落寞,声音弱小顺从。
“云流逸不可以死……就算他犯了错,也只能由吾亲自惩戒他,……你若敢动歪心思……”
“属下不敢。”
“呵。”
郝霖磐无声的丢了一块青色令牌到他面前,轻轻靠在一旁休憩。
这是让他开始任务的征兆,他捡起令牌起身,目光贪恋的短暂停留在郝霖磐身上又变的憎恶。
明明我与他同为义父的义子,我明明比他更加的努力讨义父开心,为何义父却偏偏格外看重他,到底为什么…云流逸你凭什么能得到义父的重视。
旭肖攥着拳头跨出房门,郝霖磐才睁开眼睛,他目光幽深平静,不知在思索什么。
——
无数黑魔气穿行的破杀界今天显得格外躁动。
血水云居和焚雨浇愁刚刚回来,这些黑魔气就以极快的速度失控的攻击而来。
焚雨浇愁躲过几遭,一脸郁闷错愕“黑魔气失控了。”
“我们必须快点回到大殿,破杀一定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