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表现的不错,这个你拿着,每隔三天给你孩子吃一粒,不出半个月他就好了!”
我们前面的汉子见金大哥走了过来,就随手丢出一个小瓶子吩咐道,这人我之前听金大汉叫他宁大哥,那剩下的那个汉子应该就是那个杨大哥了!
那个杨大哥看年纪要比他们两个人都小不少,长得非常的敦实,一脸络腮胡子,赤着上身,黝黑的皮肤加上那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蹲下身子在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把将柳林扛到了肩上,转身就走。
“你们两个把他搭上,搞快点!”
金大哥和那个姓宁的汉子闻言不敢耽误,两个人分别抬着我的头和脚跟着那个姓杨的汉子后边快速走着。
很快他们就又折返回了那片槐树林子,在林子里绕了几圈后,前面就又出现一个独栋的房子,这房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全部都是木头打造的,外面还支了个棚子。
棚子里面好像是个什么干活的摊子,乱七八糟的工具胡乱的摆放着,中间有一张宽大的工作台。
我被两个人前后抬着,不敢伸头乱看,只能时不时眯着眼睛偷偷瞄上一眼,那个姓杨的汉子将柳林扛着直接就放到了中间的那个工作台上。
姓宁的汉子和这个金大哥也把我甩了上去,当我被甩上桌子的一瞬间,眼睛偷瞄的看见前方的情景时,脑壳差点炸开,那场景,已经无法用阴森和恐怖来形容,就像是传说中的修罗场,血腥残酷到了极点。
这个棚子是围着一棵粗大的槐树搭建起来的,我们现在躺着的这个工作台就在树干的边上,正上方的一个粗壮的枝丫上,吊着许多血糊糊的肉球,有些肉还隐隐往下滴着血。
以前我们乡下人杀猪的时候,或者是杀一些大型的动物的时候,就会这样头上脚下的把它们吊起来,方便开膛剥皮、取肉剔骨的。
眼前的这一团团的肉球看上去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但是隐约还能分辨出它们的四肢,头颅。
树上吊着的,都是一些已经被剥了皮的人!
我顿时就紧张的连连吞下去好几口唾沫,可怕的事情见的多了,但这样血淋淋的场景却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上一次见到这种剥皮的地方还是在刘大的那个村子。
这一刻我心里十分笃定。
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孩子肯定就是小娟身边带着的那个孩子,就是洪家纸扎最厉害的传人,用活人的皮就能扎出一些能动的纸人。
那个姓杨的粗壮汉子转身就在那堆乱糟糟的工具里找出一把剔骨刀,拎着刀走过来,像是选牲口一样,在我和柳林的身上捏捏拍拍,嘴里吱吱吱吱的不停发出声响。
“这小娘皮长的还真是不错啊,可惜了!”
姓杨的粗壮汉子一边挑一边在柳林的脸上摸来摸去的说着,走着走着就到了我旁边,他伸手拍拍我的脸,又捏着我的脸皮扯了扯,咧嘴对那姓宁的汉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