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网沉沉,欲孽蠢蠢欲动。
白雪的眼睛像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双手被紧紧地捆住,嘴巴也被胶带死死封住,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扔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小屋里。
好在,白雪的腿脚还能活动,于是,她摸索着靠到墙壁上,凭借自己的医学知识,慢慢在嘴里搅动舌头,聚集了满满一口唾液,然后用舌尖一点一点地送到嘴边,忍着胶带拉扯皮肤的剧痛,用力挤吐出唾液。
渐渐地,嘴角的胶性开始松懈,嘴唇部分也有了一丝活动的缝隙。
她继续嘟嘴推吐唾液,让唇部的胶带慢慢脱离。
白雪嘟嘴贴近墙壁,紧紧地亲了上去,忍着剧痛在墙壁上摩擦。
尽管嘴皮都磨烂了,渗出了鲜血,但这反而加快了胶带的脱离。
上下摩擦间,墙壁如蜕皮般嗖嗖的脱落,就在此时,进来两个人。
白雪数着脚步,又仔细聆听呼吸喘气的频率,分析出是一男一女。
她耸了耸鼻子,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涌入鼻中,进而猜到那个女人八九不离十是朱加。
于是她脱口而出:“朱加,这是要闹哪样啊?为啥呀!”这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
那已经出门的女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赶忙回头瞅白雪。
但瞅见白雪的眼睛还是被蒙得严严实实的,就撇撇嘴,很是不服气地大摇大摆走了,好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随白雪爱咋猜咋猜去吧。
那黑衣男子,看到白雪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器一般的小脸,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
像饿虎扑食一样,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捏住白雪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仔细端详到:
嘟起的小嘴就像可爱的樱桃,皮肤白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微微的喘息,若有若无的体香,散发着如青苹果般清新的味道。
那男人如饿狼一般靠近白雪,气息渐渐地急促,当白雪感觉到男人扑面而来的恶臭口气。
突然,白雪如猎豹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整好重心,卯足劲,抬腿提膝,朝那男人要害部位顶上去,然后又是一个螳螂扫地,只听一声哐啷,叮咚,男人已经倒地,一声不吭的昏死过去。
白雪轻轻松松就用嘴咬开了手上的绳索,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打开门,左瞧右瞧,发现周围没人,一刻也不敢耽搁,蹑手蹑脚地逃离那座废旧的厂房…
白雪心中暗喜,她更加卖力地沿着墙壁逃离,终于成功地将嘴上的脸上粘着胶带完全撕脱开来。
白雪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跑。
她跑到了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遇到坏人了?”司机师傅好心地问道。
白雪点点头,身子还在不停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