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永志抽红塔山,自己都是抽的杂牌香烟,陈国泰的心里十分不爽,刚好此时其中一个人被老婆抓走了,陈国泰也没心思玩儿牌了,直接把牌丢在了桌子上。
“哎呀,好不容易凑够了人,又走一个,我看这牌也别打了,永志一起去喝两杯?”
看到陈国泰那痞里痞气的样子,带着一股子杀气,王永志心里戈登的一下,心道这进去过就是不一样。
“行,姐夫想喝什么?今儿我请客。”
“先去看看吧,我对酒倒是不挑。”
二人出了屋子,直奔公社唯一的一家小饭馆。
陈国泰熟练的点了两个菜,又要了一瓶白酒。
然老板先上一叠花生米,王永志急忙给陈国泰倒酒。
“姐夫,其实我当时想去接你的,可是你爹脾气太坏,见了我总和见了贼似的,就没去。”
陈国泰摆摆手道:“他?不用和他一般见识,老顽固一个,他懂个屁。”
听陈国泰语气里颇有几分怨言,王永志笑了笑没有接话,毕竟陈国泰骂得,他可不能随便骂。
一杯酒下肚,陈国泰问:“对了,你说你养鹌鹑,怎么个养法儿啊,看你样子发大财了?”
王永志叹了口气。
“和别人我是不说的,姐夫你我就不能瞒着你了,其实我赔了。”
可能也是喝了点儿酒的缘故,也许是真把陈国泰当自己人,王永志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听说王永志提到了陆山河,陈国泰骂道。
“这个陆山河,我迟早要找他算账。”
如果不是陆山河自己怎么可能娶了苏晚晴?如果不是陆山河说不定自己也不会去农场筛了半年沙子。
以前只是听说劳改苦,等去了他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叫苦,简直不把人当人,当时陈国泰就觉得,即便自己死里面,也不会有人管的。
当然,其中有一次,他还真的差点儿被几个死刑犯给打死了,要不是他拉的下脸面把三天的口粮交出去,估计就没他陈国泰这个人了。
所以要说恨,他最恨的还是陆山河。
王永志附和道:“这种人就该给他点儿教训,不然他都不知道他还姓陆呢,不过就是赚了几个臭钱而已,嘚瑟的不行,对了,最近又盖厂房呢,据说要开什么饲料场,他不就看咱离不开他的饲料,这是要往死里赚咱的钱了吗?”
就在王永志和陈国泰在乡里喝酒的时候,何家何大勇和何大志终于决定动手了。
一来王永志和钱四儿给的钱已经被两个人给花光了,二来,这几天他们也摸清了陆家的规律。
只要饲料还够卖,陆林山和何慧就会在工地那边儿和陆美琴一起给工人当小工,然后做饭。
这个时间去只要别闹出太大的动静,陆家的人就不会发现,唯一的威胁可能就是陆家的那条狗。
提到那条狗,何大勇笑道:“放心好了,那条狗不算事儿,我已经准备好了。”
何大志笑道:“那就行,不过咱一次也只能抗两袋而已,要是能多抗就好了。”
何大勇笑道;“多跑几趟,昨天陆林山和何慧做了那么多,今儿肯定在工地那边儿,听我的准没错。”
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工地又开始干活了,何大勇和何大志直接出了门。
两个人一路偷偷摸摸绕路来到陆山河家门口,门竟然锁着,这让两个人有些为难。
“何慧肯定把钥匙藏起来了,就在附近,咱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