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您的这个话,像你这样公平的对待我们女工人,这在咱们这还是头一回嘞!老实说塔奇米先生,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替工人说话,但人家那替说话的也就只替男工人说话,那关我们女工人的事情呢!您这样做,我打心眼里佩服,敬佩您!以后,但凡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德旺纺织厂女工的事情,您尽管开口,不要犹豫,一定要第一时间说,让我们女工人帮忙!”刘蝶英愈发激动的拍着胸口保证说道。
“不,这没有什么太大不了的。任何一个正直勇敢的人都会这样做,不会对别人的苦难视而不见佯装不知的。”塔奇米听到刘蝶英同志的激动发言后温和的笑起来,倚在沙发上十分坦然的摇头解释道。
“你要是这样说,那是太谦虚了。反正就我的认知里,像您这样的人,只有您一个,别无二人。”刘蝶英反驳道。
“是这样的没有错,顶着社会的压力与传统思想的不理解,去这样的帮助妇女同志们,确实是很了不起的行为。但是刘蝶英同志,请你听一下我的看法,你就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说我这样的行为,只是很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行为了。”塔奇米微微伸手为刘蝶英同志仔细的解释说道。
“啊,玉阶同志,你要一块坐过来听听,先等我忙完吗?”塔奇米刚要说又朝着站在靠门位置的朱玉阶同志伸手笑着邀请到。
“那我就只能厚着脸皮来借借课了。”朱玉阶同志听后果断拉了把椅子坐在塔奇米同志身边说道。
“你瞧刘蝶英同志,工人是多么庞大的一个群体,他占据着帝国总人口的大多数,是帝国中最不可忽视和轻蔑的一股力量存在。按理来说他应该是帝国的‘动作核心’,但是事实上,这样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不止在政z上毫无话语,在经济上也并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算不上有什么可支配的金钱与财富。”塔奇米思索了一小会后开始解释说道。
“影响工人受制于人的,是有哪方面因素呢?因为各级阶与统治者的刻意压制?因为工人内部对政z的漠不关心,还有不团结与分化瓦解?这些都有,也都是这其中的关键之所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压制工人级阶内部的觉醒思想与进步力量,分化工人内部,人为的在级阶内部进一步制造级阶,使得工人互相敌视仇恨。我们要做的,也就是将这些诡计一一打碎,使工人级阶重新团结起来,变成一个拳头,而不是一个松散的,可以被随意拿捏的蛋糕。”塔奇米握起拳来说道。
“帝国府政与资产家们总是擅长如此,他们利用繁重的体力劳动与生活压力控制着工人级阶,使他们难以对现状的问题所在产生反思,也难以获得改变的动力。再辅加上各种各样的进一步消耗你精力的活动,你瞧玉阶同志,假使你是一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工人,家中有一家老小五六张嘴要养活,那么你对你的工作的态度,是会怎么样的?”塔奇米向朱玉阶同志问到。
“这还用说,我会唯恐失去这份工作的。如果说只有我一个,那失业一段时间还不算什么。可要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那我可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拼命的保住我的工作了。”朱玉阶同志回答道。
“嗯,那如果说公司不景气,要给你降薪呢?”塔奇米听后继续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