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塔奇米来了,整个燕京的文人墨客们闻风而动,集体出动纷纷在报纸上各显神通对塔奇米的言论进行各种各样的驳斥以及嘲笑。在新大陆是如此,在守旧势力庞大的旧大陆就更是如此了。不少人在几个月前得知塔奇米的理论后早就憋着一股气早就想和他理论理论了,要不是寄信太麻烦效果也一般,估计塔奇米在亚美利亚时就已经接到了如潮的信件与批判了。
到那里都是论战,在新大陆是这么回事,在旧大陆也是这么回事。塔奇米干脆又重新做起了自已最擅长的工作,每天除朱由辉召见以外就专心致志的缩在房间里写稿子做论战,一力降十会的舌战群儒。老实说,和这些老文人斗嘴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些人里面你说有社会科学家吧,也有,但是就那么几个。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系统学习过辩论与社会科学的国家主义与儒门主义者,和他们辩论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难度,只能说是难度没有‘那么’高。不用说别的,单是举例子这一项他们就大大落后于塔奇米的文章,很少能拿出合理的例子,最多就是照本宣科和崇尚古人,强词夺理的。
原本既定的检阅禁军计划也被推迟了,听说是欧罗巴那边出了点事情,土属巴贰干地区又出现了不和的声音,频频发出独立的意向意图脱离土厥斯曼的掌控。要是只是简单的独立还就罢了,据说这后面还有安、奥、俄、英、法等国的影子,似乎是希望在巴贰干地区创造几个缓冲国来维持均衡态势。这种大事肯定是离不开炎明的参与的,因为这件事朱由辉和大臣们忙得都快发疯了,恨不得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用。检阅禁军的计划自然暂缓,等朱由辉有时间再来了。
一周转瞬即逝,凭借着这一周的无间断论战,塔奇米的理论与他的名字在炎明这片土地上再度掀起了一个新的辩论高峰。无数的大儒大文人接连向塔奇米发起挑战却又一一败北,对塔奇米所举出的例子与时事支支吾吾无法回答,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用大义和国家为主去压制塔奇米。倒也不是没有人能和塔奇米辩一辩,只是这些人要么是朝中的大臣被陛下下达了禁止参与的命令,要么就是对塔奇米的理论抱有特别看法的中立派,没有一个愿意下场参加的。
要是问,那炎明文坛真就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那倒也不属实,严格来说还是有不少能打的老将的。只不过这些老将多都嗅到了空气中不对劲的政治味道,一个接一个选择了三缄其口,对此事含糊不清不表面立场。这件事情的背后牵扯太大了,他不单单是思想的碰撞,背后还有巨大的政治问题,不是他们可以随意介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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