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这些人里面,我可以很清楚的明白,还有人认为府政是可靠的,认为我们的工会与府政结合没有问题,是应当与其融合的。这样的话我就要提出最严厉的批评,公开点名的说不。同志们,与府政的融合确实是会使工会的运转轻松与方便不少,但是这其中的后果是什么?结局又是什么?同志们有所认知和了解吗?”塔奇米站在客厅中间单手叉腰高声的说道。
“如果说,这是为了顺应潮流,顺应我担任大臣的实际情况,那我愿意立刻辞职,不再继续在帝国府政中负责改革一事。同志们,你们觉得我能在这个职务上做多久?一个月?一季?半年?一年?或者稍微长一点,两三年?我可以很清楚的肯定,这个职务是做不长的,能行动两三年都算是很大的机会,算是敌人在打瞌睡了。到时候我不继续担任这一职务,工会该怎么办?我们的行动该怎么办?要处处受制于人,甚至要面对内部分裂的风险去继续正义事业吗?同志们,你们认为呢?”塔奇米严肃的继续问到。
“但是,塔奇米同志,您的职务是皇帝赋予的,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太大问题,至少五年应该是有可能的。”柏子平同志坐在沙发上伸手说道。
这位是工会财务干事柏子平同志,曾经是一位帝国国中的历史教师。因为在报纸上看到了工会的主张与塔奇米的文章而激动的辞职,加入工会为工会工作。现在,他已经是工会中最主要的同志之一,塔奇米认可的同志。
“五年,即使是五年,我们又能做多少事情呢?方国公当年搏斗了多少年?整整六十年,一刻也没停歇过。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是残酷且狡诈,凶残的。只期盼着融入其中就能改革,这无异于痴人说梦。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依旧从心里主张温和改革,不希望发生流血事件与运动,但是我要告诉大家这一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暴力与流血无可避免,我们的改革一定是在斗争中前进的!”塔奇米双手按在沙发上继续说道。
“哥哥在讲什么?”淑欣透过没有完全关上的卧室门望向客厅,扑闪着明亮的眼睛好奇的问到。
“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的不要参与。”陈利诺把淑欣拉过来揽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小脸说道。
“那为什么以进哥哥不参加?”淑欣依旧好奇的抬头问到。
“因为你以进哥哥要学习呀,而且你以进哥哥也不了解这些事情。”陈利诺继续解释道。
“那哥哥在讲什么事情呀?”淑欣更加迷惑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