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谠的章程和谠的主义了。”塔奇米说道。
“名字、口号、谠旗、谠歌,这些都是其次的。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公开肯定的章程与主义,那我们本质上就与旧时代的朋谠没有区别,还是一丘之貉。我们与旧时代朋谠的最大分别就在于此他们在中的多数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我们,则是为了天下人,全级阶的利益。”塔奇米继续说道。
“谠的章程,应该像工会章程那样通过全体表决来进行吧?”董用威同志问到。
“是啊,但是入谠不是说所有人都是有资格的。他必须是我们之中最有忍耐力,最有恒心,最能吃苦耐劳和愿意为无产级阶奋斗终身的人担任。我们的谠不是说所有人,是个人就可以进入的谠。更不是说只要打着我们的旗号那就是我们的人了。我们的谠是一个组织严密,结构明确,有清楚分工以及上下级关系的紧密政谠。想要加入我们是需要预先的审核的,我们宁缺毋滥,宁可少人,也决不允许败类填充其中,让我们的谠变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谠。”塔奇米严肃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我们的谠不向全体工人开放?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又怎样保证人数去领导工人呢?”柏子平同志疑问道。
“不是不向全体工人开放,而是我们要优中选优,选择出品格最优秀,意志最坚定的工人加入我们,担任先锋队的重任。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的政谠不需要太多的人,不需要走人海战术,所有炎明工人都要参与其中。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没有必要非得把他们绑上政谠的烙印,才能放心他们是我们的同志。”塔奇米摇头拒绝道。
“但是人少的话,恐怕事情会很难办。现在工会就已经是焦头烂额感觉人手严重不足了,要是继续缩小规模,我们真的能领导所有的工人,乃至于包括农民吗?”柏子平同志边记录边问到。
“这就是我们的先锋队作用了,我们的谠来源于工农无产级阶,也终将服务于工农无产级阶,服务于我们的同志们。我们既要领导他们,也要服务他们。我们不只是单纯的追求某些理念的政谠,还是他们的利益代言人,与他们的利益始终一致相关,即使是未来成功执政也决不能忘记这点。我们不需要方方面面的全部兼顾,我们只需要由谠的代表们带领他们,教导他们,指导他们便可。不一定说非得就把他们吸纳进来,只有这样才肯放心。”塔奇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