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蔡艮寅老师就不,他在哲学方面的论点堪称暴论,一直被帝国的文教机构所头疼,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这位蔡老师在塔奇米公开登报和旧文化打擂台之前就经常在报纸上发表一些‘暴论’,有时候是根据哲学理论批评帝国所谓的最低标准,有时候则是进行详细的数据调查,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调查结果。哲学调查结果往往总是能让炎明的官员们很闹心,因为可想而知的这些调查结果都是很不好听,至少是不好看的。
闹到帝大那边吧,帝大反而是乐呵呵的,没有对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帝大的名声就是靠着这么一位位放荡不羁的天才老师和学生打出来的,蔡艮寅的理论虽然说暴了一点,但是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就非得去撤销他的职务。帝大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自主权的,要是连个老师都保不下来,帝大也就不用叫帝大改叫府政大学好一些。
蔡艮寅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逐渐成长的,他在几个月前接触了全印京闻名塔奇米先生,从此对世界的见解好像就开了一道新窗,与过去完全不同了。如果说过去他是在盲目的寻找府政隐藏的真实数据,只是借此抨击府政的不作为而已,那塔奇米就是将这些数据小心翼翼的集合,统计,从中寻找经济与政治的运行规律,并且直插这其中的根本,从根源上解决这些问题。说他不敬佩塔奇米先生是不可能的,这种敬佩是发于内心,最由衷也是最难被改变的。像塔奇米先生这样博学、智慧、有勇气有责任的人,没有人不会敬佩的。
“最新的报纸你看了吗?据说塔奇米大臣要组建议会,很多人都开始摩拳擦掌准备组建政谠了。”张老师放下手中装满小笼包的纸袋随意的说道。
“组建政谠?谁说的?为什么?”蔡艮寅问到。
“保加利亚不就是在塔奇米大臣的支持下独立的吗,人家有政谠咱们这边肯定也会有的。”张老师回答道。
“艮寅啊,你就没打算加入个政谠?去参政议事看看?”张老师笑了笑问到。
“要加,但是要加,也得加塔奇米先生的政谠。”蔡艮寅不屑的摇头道。
“其他人能组成什么谠呢?无非只是换个形式的朋谠,距离塔奇米先生可是差了十万八干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