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诱情蛊已经取出来了。”澜玉泽见气氛凝滞就开了口。
秦染太阳穴突突跳,下意识就一把推开了阎临渊,结果自己脚软反而差点跌倒,还是阎临渊和澜玉泽一左一右拉住了她的胳膊。
但这也只是一瞬,秦染一个闪身出现在桌子边,穿上外袍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凉水消火。
凉意入喉,有些记忆逐渐清晰起来,秦染头就更痛了。
总不能头也不回地走人吧?那岂不是要被误会成落荒而逃。
那多没面?
无法直视阎临渊,也无法直视澜玉泽,秦染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一边继续给自己倒水,一边用着自认为最稳的语气,努力面不改色地问道:“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现在看来还不如继续相亲找个合眼的来解诱情蛊,澜玉泽用的这个办法真是麻烦也就算了,居然搞得局面尴尬不可收拾,还让她良心受到了谴责。
“你想谁?”阎临渊保持着背对着秦染,嗓音低沉沙哑地开了口。
“???”
秦染“啪”一下放下杯子,白玉杯子应声而碎,“是为师在问你,你竟然反问为师?”
澜玉泽看了眼秦染,扭头看向没阎临渊,知道大师兄不会解释,想了想后就解释道:“师父别动怒,这事......”
“白茂?还是那几个你所相看的?”
阎临渊转身目光沉沉地看向秦染。
澜玉泽微愕,冷幽的双眸闪过诧异。
总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样的话不会从大师兄嘴里说出来。
秦染被看得眼神有些飘忽,而且干什么老是提白茂?
没有跟阎临渊对视,重新拿了一只杯子战术性喝水:“你只需要回答为师问题,为师的事不用操心,你还管不了为师的事。”
“我可以杀他们。”
阎临渊声音冰冷的同时,周身浮现了凌厉的煞气和魔气。
“啪”一声,第二只水杯碎裂。
秦染抬眸看向阎临渊眯起了双眸,这家伙非得跟她抬杠造反是吗?
“别以为拿杀人就能威胁到为师了,为师可不吃你这套。”
阎临渊看了秦染一眼,就转身往外走。
“大师兄!”澜玉泽声音略带着急,身影一闪拦在了阎临渊面前。
只要是有威胁的,大师兄真的会做。
“让开。”阎临渊嗓音冷沉了几分。
“大师兄,此事万万不可......会回不了头的,你得控制身上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