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多了几个小白点,脸上也胖了好几圈,披头散发像是个疯子一样。
什么局势,什么讲究,她全都不想考虑,现在她就想要跟吴墨拼命。
不过人一旦昏了头,就容易出昏招,桑尼一时不备,身前露出破绽。
“行了,少爷没工夫陪你玩了,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滚出去吧。”
吴墨狠狠一脚,踹在了桑尼的胸口上,十成力气将桑尼直接踢出帐篷外。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吴墨的宗旨,他才不会给敌人反应的机会。
对他来说,既然对方想要动手,那么不论他是男女老少,通通只有一个称呼--敌人。
“我去,这怎么还滚出来一个?”
王胖子几人刚走到门口,桑尼就从帐篷里飞了出来,直接滚在他们几个脚下。
桑尼勉强抬起头,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尤其是肋骨处,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断裂几根。
“妈呀,这,难不成二爷帐篷里真出女鬼了?”王胖子惊呼一声。
摸着下巴评论道:“不是,这女鬼长的也蛮磕碜点了吧,就这样也好意思出来接活?”
王胖子的嘴本就奇损无比。
最近一段时间又天天跟吴墨两人混在一起,那嘴炮的功力又升上了一个新高度。
此时桑尼脸上肿的像是猪头,嘴角带血,披头散发,怎么看怎么跟女鬼很相似。
她在阿宁面前如此丢脸正有些难受,听到王胖子的话,顿时忍耐不住,嘴里直接喷出一口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帐篷里,吴墨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扭头面对裘德考,似模似样地长叹一口气。
懒洋洋地说道:“也就是咱们两家是故交,我才说这话,老头,不是我说您,就这种手下您也带出来丢人现眼?”
“要知道,她连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都打不过,怎么保护您呢?”
阿宁眼一闭,扭头简直不想看见吴墨这张脸。
这人得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自己是文弱书生这句话?
“二叔,我手疼。”说完吴墨小跑到吴二白身前。
将手递到他眼前,露出一脸委屈神色,控诉道:“您快看看,我手都被那女人的脸打红了,真的好疼。”
“嗯,放心,二叔不会让人白欺负你的。”吴二白轻轻拍拍吴墨胳膊。
回身对贰京吩咐道:“贰京,你带小墨下去上药,手上伤势耽误不得。”
“不用,二叔,我还能挺住。”吴墨手扶着吴二白身后椅子背,装出很累的样子,“还是先招呼客人比较好,毕竟这是--故交。”
故交这两个字他咬的很重,充满了嘲讽意味。
叔侄两人一唱一和,裘德考被气的脸色铁青。
多年来他一直处于上位,哪里受过这种气?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不是他命不久矣,根本不会来这里受气。
肯定会重新从国外调动机器和人马,真刀明枪地跟吴家人干起来。
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必须要尽快拿到下面的东西。
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至于眼前受到的屈辱和委屈,他以后会慢慢地跟吴家人算账。
裘德考压下火气,装出平静地样子,开口道:“吴老板,真是抱歉,手下人没有礼貌,我会让她给吴少爷赔礼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