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老爷们儿。
在外面要的是脸,图的是面。
当着众人面儿跟松赞干布说你媳妇儿被国师给上了?
这话自己倒是能说出口。
后续事情怎么办?
松赞干布能接受得了吗?
尺尊公主会不会羞愧难当,自觉对不起夫君寻死觅活呢?
虽说吐蕃人不介意贞操一说。
可也没有哪个人心里不膈应这种事儿。
尤其是当君王的。
别看他们表面上心胸豁达,实际上很有可能在某一方面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似的。
自家花哥不也是这个德性?
动不动暗地里给自己穿小鞋。
自己腰间位置不用瞧都能感觉到,应该是紫了一块。
还不是他刚才掐的。
足以说明男性都是有小心眼一面。
自己要是大大咧咧将事情捅出来?尺尊公主以后估计会守活寡。
也会在他们美好的爱情里蒙上一层阴影。
犯不上。
能隐藏的事情何必多此一举呢?
吴墨想到这里,余光瞟向尺尊公主。
果不其然,这位公主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了。
松赞干布等了一会儿。
见吴墨不往下说,连忙催促道:“后面如何?”
他是又急又恨又想知道结果。
虽然已经看见夫人和孩子变成这副鬼模样,可他还是想知道具体的过程和敌人到底是谁?
“后面,还用问吗?”吴墨瞪大眼睛,故意用愤怒的语气说道:“你那该死的国师念出一连串放屁似的咒语,和那假冒牌货松赞干布一起,将你媳妇和孩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越说越愤怒,上前一步照着松赞干布肩膀狠拍了一下,“你还是一国之君呢?怎么跟缺心眼儿似的?”
“自己被人弄晕倒了,被人安了个假替身也不知道,老婆孩子也护不住,你说说宁垂千古有个屁用…”
吴墨是铁了心往松赞干布身上泼黑水。
就想让他明白,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演变成现在这副局面。
解语花几人比猴还精,瞬间明白了吴墨话里的含义。
不由得感慨了一句,臭小子还是这么贴心。
尺尊公主眼里满满都是感激神色。
她不是个傻子。
哪怕是从小被人娇养长大,可该有的脑子还是有一些的。
她听出吴墨话里话外对她的维护。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感动。
吴墨要是埋汰人,能把这人从天堂踩到地狱。
有的没的,挨着边儿的,只要是不好的,他全往松赞干布身上套。
主打一个无中生有。
松赞干布被说的是羞愧难当,恨不得以死谢罪。
吴墨一口气吐完。
他瞧了瞧松赞干布,又扭头瞅了瞅尺尊公主。
眼珠子转了转。
手一伸,一把抓住松赞干布的胳膊,拉着他往角落处走去。
嘴里振振有词道:“你自己羞愧有个屁用?都是因为你,她们母子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你要道歉,当着她们的面道歉,跟我表现你的深情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