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单手揽住吴墨肩膀,嘴唇贴在耳边,声音低沉又带有一丝磁性的说道:“二爷,哥哥可是为二爷守身如玉,宝贝怎么能给别人看呢?那不是被人占了咱家的便宜?”
吴墨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起来黑眼镜一个大穷鬼有什么宝贝?
至于守身如玉几个字?
吴墨压根没往心里去。
自己得多缺心眼才能相信这句话。
死瞎子驰骋江湖的时候,自己连颗受精卵都不是。
他为自己守身?
说句不好听的,自己要是早几年投胎,说不准都能成他儿子。
他伸出左手推开黑眼镜那张大脸,没好气地说道:“咱家宝贝?谁跟你是一家的,我就知道你天天惦记我那点存货,千方百计想要骗走,真是太无耻了。”
他说话间眼神往解语花方向瞟了一眼,义愤填膺道:“花哥那么有钱,你不会坑他啊,你没事总惦记我兜里零钱干嘛?”
黑眼镜脸上表情复杂难耐。
短时间内竟然搞不清楚,吴墨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让他继续试探了。
黑色幔布彻底被掀开了,石床上的人也露出了真容。
当哥几个看清此人真面目后,大殿里气氛沉默了。
不是说这人长得极其貌美,超过潘安赛过宋玉。
而是长的极其诡异,属于看一眼能做半年噩梦的那种类型。
咱们先从身材讲起。
此人膘肥体壮,圆墩墩的体重和体型堪比猪八戒。
身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裸露的皮肤一块黑一块白,打眼一瞅还以为是斑点狗。
再往头上看。
西瓜般的大脑袋上没有一根毛。
脑门正中央有一个红点,也不知道是出生就有的,还是后天自己化妆弄的。
眼睛不小,四周黑眼圈。
塌鼻子鲶鱼嘴。
红彤彤的大嘴唇跟吃了死孩子似的,让人看着都恶心。
下半身没穿衣服。
让人一目了然看见具体情况。
两条腿粗的好比大象腿。
上面没有一根毫毛,皮肤颜色同样是一黑一白交替出现。
光着四九码的臭脚,脚腕上挂着金属打造的链子,冷眼看着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脚铐。
他翘着莲花指,晃动着庞大身躯从石床上站了起来。
说话声音却好比掐了前尾巴的太监,“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最伟大的赞普嘛松赞干布嘛。”
话说到这里。
他晃动着猪蹄般的手腕,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掐着喉咙哼了一声,“松赞干布,你没想到吧,你这么一位伟大的君王却被我玩弄在股指之间,有没有感觉很可笑?”
“我勒个大去。”
吴墨被他这幅造型恶心的好半天才缓过神,不禁脱口而出道:“你到底是吐蕃国师啊?还是吐蕃国妓啊?说话动作怎么一股老嫂子味道呢?”
“你就算是下面小的还不如一根牙签,好歹也算是一位带把的啊,能不能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