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就因为担心他们看笑话,而放弃自己抗争的权利。
默默忍受委屈!
把所有的痛苦打碎了一个人咽!
想到这儿,韩嘉欣醍醐灌顶,恍若重生!
松开手把右脸凑上去。
脸上有泪,眼中含笑。
“打啊!”
“继续往这边打。”
“你曾经逼死了父亲,现在把我也逼死好了!”
韩成济又一处逆鳞被揭开,心底针扎般剧痛。
右手高高抬起。
“你胡说!”
“你父亲的死是死于疾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韩嘉欣呵呵冷笑。
“疾病!”
“为了望子成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六十天逼着他去外面交际应酬。”
“就连除夕夜,别人一家都在团聚的时候。”
“他在你的逼迫下,还得去给这个拜年,那个送礼。”
“美其名曰不走寻常路。”
“弄的母亲哀怨连连,你却说妇道人家懂什么。”
“最后那个家离的离,死的死,散了。”
“你说跟你没关系?”
“你!大逆不道!”面对孙女的自揭伤疤追责。
韩成济怒火攻心。
抬起的手再也没有迟疑。
重重扇下来。
啊!
商务桌上。
担心韩嘉欣状况的众女看着她又要挨打。
齐齐爆出惊呼。
侧过头不忍观看。
谁知这一次,巴掌声没有响起。
抬头再看。
气急的韩成济一只大手没扇到韩嘉欣脸上。
被另外一只年轻的手臂挡住。
韩成济扭头看去。
发现是那个最讨厌的泥腿子出面阻拦,张口一声大喝。
“李向东!”
“这是我韩家的家事,你哪儿冒出来的。”
“给我滚!”
李向东甩开他手,鼻子一声冷哼。
“你以为我想管你这个自私自利,不顾家人死活,只顾守着那虚无缥缈名声和门楣的老头吗?”
“你错了。”
“你那什么依靠攀附而光耀的韩家门楣,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韩成济被一个小辈当众训斥,踉跄后退两步怒喝:
“一文不值,哈哈哈哈,你说的轻松!”
“像你这种根在乡下的泥腿子,就算考上状元又如何。”
“不入公门,手里没权,你就是赚一千万,赚一个亿。”
“也比不上你们镇上的一个镇长!”
“他想要你家日子不好过,你家就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