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眉头一皱沉默，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一开始的开始，对于她这个仗着姐姐是省城大律师。
行事嚣张的大小姐。
硬要说喜欢。
真谈不上。
陈露不傻，看到白月光犹豫的样子，心里瞬间就有了答案。
眼泪簌簌下。
“我懂了，咱们回去吧。”
“干妈一个人坐在车里，我不放心。”
“好。”李向东看着她伤心，虚情假意的话说不出。
叹口气。
带着她回到车里。
许蕴秀看着干女儿提心吊胆出去，流着泪回来。
不用多说就明白怎么回事。
抱进怀中安慰。
李向东事情说开，发动车子正想把她们送回去。
陈露抬起头。
泪眼婆娑。
“能不回去吗？”
“我想坐在车顶上看星星，你能不能陪我一晚上，就一晚？”
李向东不想给她虚假的希望，让她以后的日子更加纠结难过。
沉思一阵后摇头。
“还是回去吧，太晚了。”
陈露仅存的一点希望破灭，扑进干妈怀中无声哭泣。
看得许蕴秀心疼。
抬起玉腿轻轻踹过来，踹到主驾驶椅子后背。
小声埋怨。
“她那么喜欢你，瞎子都看得出。”
“你就算不喜欢她，哄哄她又能怎么样，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亏。”
李向东摇摇头。
“你不懂。”
许蕴秀被这一句话噎住，以为李向东在嘲讽她没谈过恋爱。
是个老处女。
白眼一翻。
“是。”
“我是不懂。”
“但我活了三十六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看不上她。”
李向东当着陈露的面，什么话都不好说。
拿出手机框框一顿敲，飞快敲出一排字发信息过去。
【她现在的老板苏婉儿，是我人尽皆知的正牌女友。】
【她曾经全心全意保护的小白羊亲妹妹，短短几个月，就在事业上远超她一头，还是我的直属下属。】
【她不是夹在三个人中间，是夹在四个人中间。】
【再加上性格和我不对付，你让我怎么哄，哄了能干嘛？】
“额.......许蕴秀看完信息，面对这复杂的四角关系也是束手无策。
愁得满头是汗。
稍稍冷静过后，问出个灵魂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