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恒彻底服气了,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文静就是这样装的一副有野心,有点小聪明,利用价值很大,让人觉得她很好拿捏的样子。
完全按照那些人心底想要的样子改变。
“这样的人太恐怖了...”
霍引章突然想起体育馆那个戴帽子的男人,语气幽幽,“安家人派人监视文静的一举一动,很清楚她到底什么动机,什么目的,甚至还故意把方寒礼这个贪官放到税务局这个位置上,这无疑把老鼠扔进米缸。你说...反贪这么大一个功劳加在安枫头上,他会爬到什么样的位置?”
“滴滴滴!”绿灯亮起一会儿了,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喇叭。
严瑾恒瞬间打了个寒颤,立马发动车子往前行驶。
脑子里却想着,安家人更恐怖,完全就是下棋者,看着文静这颗棋子怎么杀死其他棋子的。
也许严家一开始在安家人眼里,就应该是颗死棋了。
“难怪她说是在救我们,还要我们去扶那几个商人,这要是不和方家脱离关系,等方家一倒,我们也得跟着玩儿完,...嘶...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好像才十八岁,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心机?不太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倒是...像母亲您。”
霍引章垂着眸子,“当一个人怨恨到极致了,她能激发出无限潜能,文静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下场,但她依旧选择这条死路,要弄死当年所有害过林家的人,你应该庆幸我们守住了做人的底线,没有主动去害过林家,不然哪儿来的一线生机。”
“今天这个事儿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父亲,不然,严家也会跟着方家死无葬身之地。”
严瑾恒怎能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喉头耸动,谨慎道:“好。”
.......
时光如梭。
转眼又过年了...
街道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窗户上贴着吉祥如意的窗花,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的味道,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