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利益、金钱面前,立场很容易动摇,特别是 T国这种索贿成风的地方,拿钱就更加好办事了。
不但如此,还不能让林潇贤好过!
周沉渊开口:“当初在下注的时候,拳场说得让人很信服,没想到赢了赌注之后,就找种种理由推诿,最后见敷衍不过去,竟然还打算杀人灭口。”
周沉渊勾了勾嘴角,“原本我打算明年在这里投资一个工厂,但是现在来看,怕是不敢了。如果不是巴渝先生给了我最后三分信心,我怕是现在就已经离开了T国。”
老巴渝大手一挥:“你要来投资,作为这个地区的最高指挥官,我当然会保证你和你工作人员的安全,请不要有任何的负担。在我负责的地区,我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心怀歹意的恶徒。南里拳场的事还没完,我会让他们知道,言而无信破坏信誉和行规的人,将会有什么用的下场!”
何小燃忍不住开口:“他们要是故意拖延时间,敷衍您给钱,却始终不愿意支付怎么?虽然我知道您在本地很有威望,受到很多人尊重,但是他们能商业场上出尔反尔,说明信誉之余他们并不是排在是首位,权势才是,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因为客人赢得多就翻脸。”
老巴渝冷哼一声,“权势排在首位?那我就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周沉渊和何小燃在餐桌上煽风点火了老半天,才功成身退去休息。
何小燃进屋后就要往床上躺,被周沉渊一把抓住:“你身上臭死了,去洗澡!”
何小燃大怒:“老子身上分明是勤劳的味道!”
“什么勤劳的味道?就是汗臭味!还有泥巴!你也不怕把人家的床铺弄脏?”
何小燃忿忿不平地去洗澡。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又开始嫌弃。
周沉渊:“这又不是我要求主人家安排的一个客房,是主人家默认我们是一块的!”
何小燃嫌弃:“你要不给他暗示,直接说咱俩没关系,人家会这样安排?就是你搞得鬼,我看你是觊觎良久了!”
周沉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觊觎你?哼,哼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要是不说你是我老婆,你觉得他愿意出头去救你?感谢我吧,被我救了还敢挑三拣四?”
何小燃一骨碌坐起来:“要是我没有那张七十亿的票根,人家会帮忙?”
周沉渊难以置信:“要是没有我,巴渝先生会出现在现场?”
何小燃打击他:“我也没请你找人来救我,是你自作多情,你自己心里就没数?”
结果周沉渊百毒不侵:“你是没请我,但你是我家小米粒的妈妈,我是不想小米粒没妈妈。”
何小燃:“哦,哦,谁说小米粒会没妈妈,反正你是他爸爸,以后想给他找几个妈妈都可以,别说的这么好听!”
周沉渊大怒:“你这是污蔑,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后妈能对小米粒好吗?万一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虐待小米粒怎么办?”
“你老婆要是真虐待小米粒,那就是你们识人的眼光不行,没挑个好姑娘给小米粒当后妈!”
“你简直不可理喻,这跟我眼光有什么问题?这是亲疏远近的问题,除了亲生母亲,没人会对小米粒好!”周沉渊气得裹着被子翻身,故意把何小燃那边的面子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