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史长兴成就大事。”
“他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远万里跑到京城里来搅风搅雨?”
“他早年间曾救过我的命,当年他救我时,我就曾答应过他,可以帮他做一件事,我靳蛇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之人,这点江湖道义我还是有的。”
“药王谷与你有何恩怨?为何要屡次出手与他们为难?”
靳蛇低下头喃喃道:“那,那都是早些年间的恩怨罢了,我也不过就是想小小报复他们一下而已,也没有下死手,要不然那医馆的郎中当场就死了,我,我这不是还给他们留下了,解毒的余地嘛。”
沈煦顿时被气笑:“那你就没想过若药王谷解不了你的毒,会如何?”
“想过......,我当时就是想出口恶气,若药王谷解不了我这毒,他们定要在京中大肆寻我,到时我再出手,既能帮他们解毒,还能给我正了名,顺便还能再出一口恶气,谁知,谁知......。”
“谁知人家自己解开了?”沈煦鄙夷的看着他:“你可真是....。行了,其他的先不说,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来玉清观做什么?”
靳蛇眼神躲闪,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还不想说?那我换人来问了啊?”
“别,别,我说,我说!”
“就是,就是听史长兴说,我的毒又被玉清观的老道士给解了,我不服气,想过来问问他......。”靳蛇越说越小声,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
“哟,那你可真够有礼貌的,三更半夜手持利器到别人家问话。”
“我......。”靳蛇心虚的撇开眼睛,他哪里知道这老道居然在自己院子里布阵,他到现在连那老道长什么模样都还没看到呢,这找谁说理去啊!
沈煦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史长兴如今在何处?”
......
柴房内沈煦询问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靳蛇,云翘则悠闲跨出柴房打量着院内的环境。
后院临山的一面依山而建,没有围墙,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溪水清澈见底。
云翘俯下身将手伸进溪水中,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自指间穿过,舒服得她眼尾漾起浅浅的笑意:“桃红、兰舟,你们快来,这水好清凉!”
两人闻声笑着走到溪边,桃红伸手掬起一捧清水饮了一口,惊喜的叫道:“兰舟快尝尝,这水可甜了。”
三人嬉笑着将手伸进溪水中,感受着这难得的凉爽之意。
“小丫头倒是有眼光。”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几人身后传来。
正在玩的不亦乐乎的三人寻声转头,却见冲虚道长正轻摇着蒲扇站在不远处,微笑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