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放缓了姿态，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有部分场景，你其实已经在梦中体验过了，但我还是想一一为你讲述。在很久很久以前，当人类和魔族之间爆发了一场大战，我，作为魔族的领袖，对于人界那些陌生的生物，展现出了极度的贪婪和残忍。我统御下的魔兽，所到之处，皆是生灵涂炭，寸草不生，哀嚎遍野。”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时，我追求的是力量，是征服，是无尽的欲望。那种力量在手，天下我有，肆意妄为的感觉，现在想想，确实是畅快淋漓。”
陆璟曜听着湮灭的讲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他暗自思考：“恶魔就是恶魔，无论他们如何讲述自己的过去，都无法掩盖他们曾经的残忍和贪婪。”
然而，湮灭似乎能洞察陆璟曜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说道：“小老弟，你现在是在我的梦境，我的主场。你的小心思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告诉你，恶魔与天使，善与恶，都不是绝对的。”
陆璟曜听后，不禁冷汗直流，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梦境中毫无反抗之力。他不再有任何的思绪，只是默默地听着湮灭的讲述。
湮灭继续说道：“我曾经是恶魔，但我也是为了魔域的发展而战斗。那时的魔域，资源匮乏，生存环境恶劣。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魔域是否还存在，是否还保持着昔日的模样。”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过往的怀念和对未来的忧虑。回想起那些岁月，他不禁感叹人界的快速发展和魔域可能遭遇的变迁。
“回想过去，感叹现在，人界何等发展，魔域又成什么花样。”湮灭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在梦境中，陆璟曜被湮灭的情绪所感染，也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
现实中的陆璟曜，在梦境的影响下，也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神秘和未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看到了恶魔的无奈和伤感，也看到了人界的繁华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