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摩擦着牌面图案金色描边的凸起部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邃:
“我只是在想,这一回合该怎么赢你。”
“真是后生可畏,那么老朽拭目以待。”
百里残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他现在情绪稳定许多,没有一开始和金赌命的暴躁了,这是源于一百多年的阅历。
金假装思考着,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手中的牌上。趁着百里残目不注意,他悄悄用指甲把其中一张牌凸起的部分给抠掉了一点点,动作轻微得如同羽毛拂过水面。
做完这一切,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百里残目的表情,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然而,百里残目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淡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也不遑多让,其实我有个问题,只是会有些不敬,不知道能否解惑?”
金边说着,一边继续手上的活,抛出话题只是让百里残目分心,当然对方也可以选择不回答,甚至要求金立刻开票。
好在,百里残目现在正处于松懈状态,就好像奄奄一息落在陷阱里的猎物般,身为猎手看着猎物为了活命绞尽脑汁,得来的却是洋相百出,滑稽不堪。
金很清楚,对方现在就是这个心态,他纯属是在玩!
“无妨,老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