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就是半认真半装样地学着外语。系统赋予的语言包自然是无比强大,基本不用他再去背单词学语法什么的,连口语都无比流利,但是对照书本一看,还是有很大的问题。
许扶摇挂接的语言包只是符合任务世界的年代,算是古董语言了,还带有相对明显的地方方言口音。直接拿到现实世界去用虽然肯定也能沟通,但就像是操一口文言文在陵洲街头与人对话一般,肯定是万分别扭的。再有就是单词了,数百年的岁月,产生了无数新的事物,新的提法,自然也就衍生出无数新的词汇,这些在许扶摇的语言包里却是没有的,需要他自己去逐个掌握。
好在语法啥的这两门语言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许扶摇在中世纪法国生活了数年时间,在忍法帖世界的日本也经历了数月,语法应用十分熟练,新的词汇也是在也有词汇上派生而来,有着一定的规律,学习起来几乎没有什么难度。
剩下的就是背单词了,网购来厚厚的法汉双解词典和日汉双解词典就成了许扶摇床头的常客了。除了吃饭睡觉配合治疗,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这两门熟悉而陌生的语言上了。一千五百多页的法汉词典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被他啃完了。实在是“灵视”技能那高速思考的能力太过变态,若非他拉起了床头的隔帘,隔壁床的大叔看见他十秒钟翻一页的速度背单词,怕不是要指责他不是在学习而是在装B了。除了背单词,就是在手机上搜索一些法语、日语的原声电影电视剧看看权当休闲了。
如此一个多月过去,两本厚厚的词典都被他翻了十多遍,自信去参加年底的法语日语等级考试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尽管他十分“低调”地学习,还是惊动了病房里的病人和医护,隔壁床的大叔经常有意无意地和许扶摇聊天,打听他过去就读什么学校,做什么工作啥的,还时不时不经意地提及自己有个小侄女,年方二十,貌美如花啥的。
对此许扶摇只是淡淡一笑岔开话题并不进入深入讨论。经历了甲贺忍法帖世界后,让许扶摇对“美女”的理解更加深入,无论是阳炎那慵懒的娇艳,还是胧那纯粹的无邪,抑或是萤火那种青涩的动欲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是初哥宅男,但却早早认识到了皮囊是载体,灌注其中的气质才是灵魂内核的道理。二者得兼多半是可遇不可求的。二世为人的许扶摇自然不想在这方面将就委屈自己。
骨科护士站的小护士们倒是经常热烈讨论5号病房内这个爱学习的小哥哥。许扶摇虽然年纪只有二十出头,但架不住他在任务世界经历了三年史诗般多彩的时光,他身上的气质早已不是那种二次元废宅的颓唐了,年轻明亮的双眸里,不经意散发出的意味居然是--沧桑。年轻的身体,成熟沧桑的气质,坚持学习的专注自然在少女们的心中刻画出一副有为青年的生动形象,甚至让妹纸们忽略了他耐看而并不算英俊的平平相貌。更有两三个大胆的妹纸直接趁打针换药的机会加了许扶摇的微信好友。连刘倩都听说了自己代为喂狗的这个病号是个超级爱学习的有为青年,还在看望他时直接质疑他是不是在装样子看上了骨科病房里的哪个妹纸。
许扶摇也懒得解释,直接把词典塞到她手里,刘倩大略翻了翻,几乎每一页上都有一些单词被圈划或备注,少数词上的批注更是密密麻麻,可见用心。若是为了泡妹纸,这认真的程度也过于较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