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各自率敢死士一百人,每人身披两层铠甲。”
“分别乘坐两艘斗舰,突击张硕的艨艟巨舰。”
周瑜袖袍凌风,儒将的气质横生。
“遵命!”董袭和凌操立即挑选死士,筹备接下来的大战。
呜呜呜——
江东进攻的号角声一响,将士们气血激荡,目光凝视着前方。
他们扬起风帆,摇起大橹,决然地冲向封锁。
“放箭!”张硕沉声大喝,霎时间破空声大作。
一时间火飞上风,兵激烟下,弓弩齐发,流矢雨集。
苏飞占据山崖的一面,朝着下方的凌操斗舰投掷飞石、激射火矢。
凌操骤感压力,前方、左翼都遭受攻击,大船行进困难。
他当机立断,沉声喝道:“弟兄们,跟紧我!”
凌操带着上百亲兵,换乘舸船,陡然加快速度冲向艨艟巨舰。
他们举着长杆,杆上挂着麻布,涂抹了鱼膏。
“点火!”凌操歇斯底里地暴喝道。
长杆前段的火势迅猛地燃起,升腾起滚滚浓烟,他们赶紧递到棕榈大绳下炙烤。
张硕、苏飞见状更加激愤,无数的箭矢、火矢、飞石,朝着舸船镇压。
江东勇士举着盾牌,又身穿两重甲胄,都抵挡不住。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断有人落水。
舸船上,重重地压着落下的箭矢和弩矢。
“再坚持一会!”凌操威喝道。
伴随着一声崩响,棕榈大绳终于断开。
艨艟大舰在水流的冲击下,来了一道重重地摆尾。
船上的士卒颠得七荤八素,栽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