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注意到了顾念情，笑道：
“顾秘书，你摸过安妮的头发吗？染了头发还这么柔顺，发质真好。”
听到王凯这么说，算是化解了顾念情的尴尬。
她面带微笑，轻盈地走到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咖啡放置妥当，然后嘴角轻扬，微笑着回应道：
“我倒也没摸过，但看得出来，发质确实不错。安妮，你用的什么护发素？”
安妮听闻后，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神色，轻轻甩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用有些欠揍的语气说道：
“天生丽质罢了，从没用过什么护发素。”
见安妮又在自信心爆棚的自夸，王凯无语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冷哼，接着笑着调侃道：
“那你家卫生间里奶白色的瓶子，上面明晃晃写着...”
“老板！”
安妮心中暗自恼怒，愤愤不平地咬紧了一侧嘴唇，似乎在表达威胁，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不满的轻哼，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嗔怪道：
“我家里没有护发素，你别瞎说好吗？”
安妮很不爽，当着顾念情这种跟自己同一级别的美女，这死男人就不能给自己一些面子吗？
王凯憋着笑意，眼神里满是宠溺，用手做出一个闭嘴的手势，接着示意安妮继续。
而安妮的兴致也被王凯打断了。
她不爽地瞪了王凯一眼，心中暗骂着眼前让她讨厌的男人，随后踩着高跟鞋，气鼓鼓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安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王凯和顾念情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王凯对顾念情笑了笑，认真道：
“你想知道那个护发素的牌子吗？我今天晚上拍照发给你。”
顾念情用一贯的优雅姿态摆了摆手。
“谢谢您，不用了，我有护发素，很好用。”
“那你刚才为什么问她？”
顾念情浅笑一下，解释道：
“老板，您不懂，女人之间的客套话而已。”
“哦，哈哈哈。”
王凯被逗笑了，然后故作严肃道：
“那你跟我说的话，也是客套？”
顾念情像平静的湖水一样，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缓缓回道：
“您觉得呢？”
王凯撇了撇嘴，皱着眉头凝视着顾念情，那模样就像是可以看穿她的内心一样。
过了七八秒，王凯故作失望道：
“应该也是客套。”
“哈哈哈...”
顾念情捂着嘴清脆的笑出声，随后轻盈而优雅的摆了摆纤细的手。
“没有啦，老板，大多都是真话，只有极少数的话是客套而已。”
“哦？”
王凯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