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想知道所谓的贵宾休息区是个什么样子,”虞移坐在向激川对面,很好奇的环顾四周,“结果就居然只是这个样子啊,搞那么神秘我还以为里面真的很高级呢。”
“就是多几个沙发,可以要点吃的喝的,”向激川已经知道虞移是奔着弟媳生孩子回家探亲的,他也看得出来虞移心情不是很好,脸色很差,之前虞移的背调材料上也有关于这对双胞胎兄弟不睦的内容,所以向激川也就没多问,准备聊点别的话题,“看到京城有机会一起出来玩吧,我在那边待两天,上次说起臻一他们宿舍离你爷爷奶奶家不算很远来着,可以一起约个饭。”
“不远也有五站地铁,而且你们这好不容易见一次,所以我还是尽量不要去打扰帮你们,”虞移点了点头,他和向激川虽然都是飞京城,但是是不同航空公司的航班,向激川的航班比虞移晚差不多二十分钟,现在距离虞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可以一起好好聊聊,“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向总,陈言他这样做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你们没人想骂他想揍他吗?”
“你是说他装病演戏这件事?”向激川注意到虞移对自己和陈言称呼的变化,能感觉得到虞移刚才的问题就是他心情不佳的根源,其实向激川完全理解虞移,如果不是自己经过陈言受伤这件事,以及和廖华锦的这几次交谈,向激川自己恐怕在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也是会很生气的,“放在以前我是真的会揍他的,当然肯定会很生气,生气他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告诉我。”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生气?”虞移实在是难掩惊讶,不过贵宾休息室的西多士还真好吃,但虞移也不敢多吃,拿起来又轻轻咬了一小口,“更气人的是童童,她居然还开心的要命,她还和我说别说去计较陈言装病骗人这件事了,重点应该是陈言没事。就因为陈言没事,童童就高兴的跟什么一样,这都多少天了,上次我见她的时候都能看得出来她这股高兴劲儿还没褪下去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陈言当时都是怎么和你们俩说的,但是童童的态度其实也很好理解,她还是把陈言当老板当恩人的,所以她压根不在乎陈言骗没骗人,只要陈言没事,她就高兴,”向激川倒觉得让虞移把心里的不快吐出来是件好事儿,这一个月的相处他看出来了,虞移心思细腻,特别重感情,和自己把陈言当做最好的朋友这种感情寄托不一样,在虞移心里陈言是如兄如父这么一个位置,定位不一样要求自然也不一样,要求不一样感受肯定也不一样,陈言对他们三个人固然都非常重要,但是对于虞移这样的性格和对陈言的定位,虞移说他最生气伤心也是很合理的,但是现在要做的不仅是理解虞移的想法,还得帮他把心结解开,“至于我,可能是相识的早一点,所以我早就习惯了他就是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