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分陈言煮制的卤菜终于端上桌,虞移也不客气,他是真没想到这些卤菜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简直佐餐开胃神器,于是也顾不上说话,埋头疯狂干饭。
陈言倒是吃的不多,看到虞移辣的嘶哈嘶哈的,起身去冰箱给虞移拿了瓶水。
“真难得,学长,你家还能找出来冰的水啊,”虞移被辣的鼻涕眼泪流个不停,赶紧摘下手套拧开瓶盖喝一口“辣死我了。”
“知道对你来说这个很辣,”陈言慢悠悠的啃鸭爪“早上特意去给你买的水。”
“学长你人真的好好,”虞移一口气干掉半瓶水“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一直以来都很对不起你。”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辣卤面前没人能保持矜贵的形象,以陈言的性子就更不可能端着装着“所以请你不要老是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了。”
“我不是挂在嘴上啊,我是心里真的涌起了浓浓的愧疚之情,”虞移啃骨头倒是啃得真干净“我跟你呆的时间长了,满脑子都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句话。”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老好人,”陈言已经听出来虞移话里的意思了“所以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担心我。”
“其实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虞移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担心你会受到伤害。”
“不用担心这些,”对比虞移涕泗横流的模样,陈言真的斯文多了“我不愿意的话没人伤害的了我,你眼里我所受的伤害,都是我自找的。”
这话虞移有点听不懂,但又好像听懂了,他认真啃完了手里的鸭爪,决定还是换个话题:“对了学长,那天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天那么黑隔那么远你是怎么一眼把我认出来的?”
“你那个粉头发啊,”陈言慢条斯理的啃着手里的鸭翅“那么暗也那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