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梦魇如何破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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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祁安还要养伤,两个人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客栈住下。
反正修士和魔族都不需要一天三顿饭.
但宁熹元惆怅啊。
好想念小宴同志给她捏肩捶背剥葡萄的日子。
唉。
每每想到这里,转头看见少年那张虚伪的笑脸,宁熹元就更烦了。
心疼归心疼。
烦归烦。
宁熹元在房檐下靠在藤椅上摇摇晃晃的时候,宴祁安正在悄悄打量她。
这才短短几日过去,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七七八八。
说明这些日子外敷内服的药都是极品。
就这么给了他一个萍水相逢的魔族?
他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
除了...
宴祁安碰了碰自己的脸。
宁熹元打了个寒颤,扭头朝着宴祁安看去,少年扬起笑脸。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
难道是...错觉吗?
不确定,再看一眼。
少年的笑容依旧温和如春风。
宁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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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宁熹元躺着看话本的时候,宴祁安出现了。
少年穿了一身淡紫色的...
长裙。
流苏和金箔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修长白皙的腿在长裙之中若隐若现,丑陋可怖的疤痕已经变成淡淡的浅色。
裸露的肩头圆润,背部却略显单薄。
唇瓣是绮丽的红色,像是揉开碾碎的粘腻浆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黑色的长发小部分垂在胸前,柔顺无害,像是夜间的精灵。
苍白美丽。
宁熹元暗骂了两句。
“宴祁安。”宁熹元扔了手中的话本,坐了起来,然后黑脸。
这算什么。
准备勾引她吗?
她是那么容易被人勾引的吗?!
“姐姐...”眷恋的声音中暗藏的喑哑让周围的空气都燥热了几分。
少年弯腰,抓着她的手从领口伸进...
宁熹元耳根微热。
好想骂人谁懂。
少年的身体滚烫,远比她的手心要烫。
像是冰与火的触碰、交融,化作春水。
“姐姐不想得到我吗?”宴祁安盯着宁熹元的眼睛。
他的心脏忽然跳的很快。
明明是委曲求全,明明是屈辱卑贱的利用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