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我父最擅画鹤与梅,但父亲说最擅画的是我娘,梦中都在画我娘。我娘练武时,我爹就沏一壶好茶看着我娘练。然后,回房做画。”白夫人一听,流下泪来,点点头。章家人一听一些人好像陷入到回忆中,“走,好夭夭跟我回家。”说着拉着夭夭就要走。
就看钱老夫人对钱老大人,指着后面的人说:“你们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若夭夭真是诺儿的女儿,就一定让章家不要认,咱们私下认下,住在钱家,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现在章家不认,钱家不认,我认。都是武夫,不能听你们。走,跟祖母回家”说着上前就拉着夭夭走。
钱老大人直叽歪:“怎么就沉不住气呀?就差一点儿!”
钱老夫人:“这么多年,还等了这么多时日,老太婆我不等了!”
章老夫人急着,对着钱老夫人说:“这是我的亲孙女,你们谁也不能抢。”说着过去拉着钱老夫人的手说,“老姐姐他们男人不认,咱们女人认,不行就和离,咱们带着夭夭一起过,都一把年纪了,什么脸面,啥也不怕,啥也不要了!”
章老大人着急的说:“没说不认!没说不认!不是说好了嘛,哎……”
章老夫人:“哼……再不认就姓白了。”
钱老夫人:“这孩子一进来我就认出来了。”
章老夫人:“是,我也认出来了。公主送来的画像我一眼就看来像我的祎儿,天下相像之人是多,可同在那年那地那时同在一起的孩子儿,还那么像我的祎儿的夭夭,这也太巧合了。”
钱老夫人:“那画像画的多像呀,我一眼看的就是像你家祎儿!”
章老夫人:“皇后娘娘佛心仁德,怜恤我这妇人,夭夭给公主画的首饰,那用笔与祎儿一样。”
夭夭:“爹画画时,我就在一旁帮忙,爹也教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