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卡利望着佰落戒备的眸子,心底一片苦涩:“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
佰落收起长剑,眼底的戒备消下去一些:“我不怪你。”
也没有什么好责怪他的,她不属于这里早晚都会离开,希卡利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一个过客。
希卡利怔愣在原地,失控的询问:“为什么?你应该恨我才对,为什么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想不到憎恨你的理由,所以,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佰落低垂下眼睫,她或许是对希卡利有些好感。
但科学家疯起来实在是难以应对,她所剩下的任务不多,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纠缠上。
希卡利朝着佰落步步靠近,每走一步,他眼底的红便深上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