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位秦先生,倒是好生面熟!”
“如果郭某没有看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把清河市搞得天翻地覆的人了吧?”
“你叫秦朝阳,对不对?”
说话的人是郭天河,秦朝阳出现在对面看台之后,他就一直关注秦朝阳。
可能是因为同道中人的原因,秦朝阳对他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没错,我就是秦朝阳。”
秦朝阳当即道。
“你倒是有几分硬气,清河市的徐家和孙家,也算是当地的地头蛇,你说动手就动手,还能全身而退。”
“我倒是有几分佩服你的气魄的。”
“不过,你今天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是要为洪福茶楼站场吗?”
郭天河死死地盯着秦朝阳问道。
说完这话语的时候,鲁光辉和崔智都是对视一眼,也是看出了对方眼神中的意味。
就是秦朝阳一个人的影响力,几乎是将
“诚然如你所说,我是来为洪福茶楼站场的。”
“东海省的水很深,你们把握不住。”
“跟着我们洪福茶楼的步伐,你们才有更加光明的前途。”
秦朝阳不卑不亢地说道。
“荒唐,大言不惭!”
鲁光辉闻言,勃然大怒。
“你们洪福茶楼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永利商会走我们的独木桥。”
“你们洪福茶楼,为何踩过界?”
崔智也是脸色冰冷地道。
“两位洪福茶楼的长老,我洪福茶楼此来,绝无恶意,只不过是想团结大家的力量,共同发展。”
“如此而已。”
龙武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
“说白了,不就是想要我们听你们洪福茶楼的吗?”
鲁光辉一针见血地道。
“要我们听洪福茶楼的,也没有问题,关键是你们有那样的实力吗?”
“我们永利商会,只服从强者。”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洪福茶楼和胜天棋馆哪个更加值得臣服。”
崔智一脸的冷笑。
“你倒是有点脑子,挑拨离间吗?”
秦朝阳冷笑道。
“就算是挑拨离间,那又怎样?”
“东海省,并不是你洪福茶楼一家独大,还有胜天棋馆也是实力强劲。”
“凭什么我们永利商会要臣服你们洪福茶楼,就不能臣服于胜天棋馆呢?”
“或者说,想要我们臣服可以,看你们谁给的筹码足够大。”
崔智颇为硬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