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拒绝了领军，而是甘愿留在四大军团里，听候常胜将军调遣。
当年不少人都在猜测，她与常胜将军之间的关系。
楚浩临如今再看到这位传奇，他心里的猜测也得到了印证。
当年归墟一战，魑魅魍魉四大军团，四位团长，十二位副团长，全部战死于归墟。
但，月将军还活着。
楚浩临之所以跟踪顾凡月，除了相认之外，还为了求证一件事。
“月团长，当年归墟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凡月淡淡道：“将军告诉你的，就是全部。”
楚浩临急了，连忙问道：“那其他的团长.......”
“都牺牲了。”顾凡月深吸一口气，挥手撤去这楼顶的血月领域，低沉道，“小楚，你不该见我。但既然见了，我只能告诉你，当年之事，会有大白于天下的一日。在这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也不要问。”
楚浩临叹息。
他其实早就知道答案，但依旧不死心。
顾凡月皱眉道：“哪怕我和将军都不在了，这天夏也需要有人守护！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可别忘了，军团的使命！”
楚浩临身躯一震。
四大军团使命，护这天夏山河，万世安宁。
这是常胜将军当年定下的规矩。
若天夏有难，军团成员，不论身份，不论地位，不论实力，集结与此，保家卫国！
但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四大军团，早已散去。
原先的老成员也被打散重组，断了联系。
楚浩临，就是不服其他人的调配，这才退伍，成了商人。
“今天，你就当没见过我。”顾凡月道，“另外，别再跟踪了，有事直接找我。”
“现在永恒圣教如此猖獗，你这种行为，很容易引起恐慌。”
“再鬼鬼祟祟跟踪，或者去跟踪我家孩子，就没这么简单了！”
“听到没有？”
顾凡月对楚浩临的跟踪很是无语。
楚浩临连忙道：“团长说的是，我不会了。”
顾凡月刚要走，忽然想到什么：“那桌子菜，是你送的？”
“对对对，是我送的。”楚浩临连忙道，“这东海酒店都是我的，月团长尽管带着朋友吃，如果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给您升级一下包厢，就升级成魅字一号，那里的布局都是按照您以前办公室的摆设布置的，一点都没变。”
顾凡月复杂地看了一眼楚浩临。
“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还有，你那个雕像，千万别被将军知道，不然他看到之后，铁定揍你。”
楚浩临一怔。
可是再抬头的时候，顾凡月的身影早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