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打断一条腿,是兄弟就来帮我,地址我发你。”
龚子安原本轻松语气,顿时变的沉重,“你等着,我跟我媳妇说一声,立马就过来!”
我挂断电话叹了口气,既然讲理讲不通,那就以暴制暴。
“你给谁打的电话啊?”,刘瑶不解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现在告诉你没用,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哦,那我就先回去啦。”,刘瑶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身回到床边。
我满是疑惑的朝她问道,“你又回来干嘛?”
刘瑶挠了挠头,“我想了想,如果我回去,你这里就没陪护了。半夜想上厕所也不好上。”
“你在这里,我就方便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自然有人照顾我。”,我不耐烦的催促刘瑶回去休息。
“真的,让我走?”,刘瑶还是迟疑的坐在那里。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走,立刻马上。”
…………
第二天,早上七点,龚子安一身黑走进病房,看到我睡的正香,直接伸手给了我一耳光。
“谁!”
“醒啦?”,龚子安冲我笑了笑。
我也跟着他笑,然后突然转变表情,“笑你个大头鬼!谁让你打扰我睡觉的。”
“嘿,你小子狗咬吕洞宾是吧,我这次还特地带了两根棒球棍。打算帮你报仇。”
“不用,你结婚啦,如果这次惹出事,我一个人扛,所以我一个人去。”
龚子安拉过一旁的板凳,眼神诧异的看着我,“你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这有仇必报的性格还是这么烈。可是你单身进去后,出来恐怕……”
龚子安的一句单身,直接让我沉默不语。冲动散去后,我逐渐恢复理智。
“豁,哪里弄的头绳,还挺好看。”
“别动!”
龚子安想伸手摸一下,我被一声怒吼吓的缩了回去。
“不摸总行了吧,看你小气那样。”,要不是龚子安熟悉我的脾气,刚才那一声吼,他早就起身离开了。
我望着那根头绳,想起路飞羽临行前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回家,她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