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将手中的袋子藏到身后,勉强笑道:“没啥,就是、就是除点草,撒点药水防虫子嘛。”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半真半假地笑道:“我说向前,你最近是真反常啊。往日里你可不舍得在这片地里撒药,你可是我们村里最信奉自然的人。这会儿怎么了,动起撒药的念头了?”
李向前的脸色微微一红,干笑着低声辩解道:“哪有啥变化,就是最近地里鼠患太多,实在没法了,才想着撒点药,别把我辛苦种的菜都祸害了。”
何雨柱皱眉,狐疑地盯着他:“向前,咱俩可是兄弟,有啥事儿你就直说。这些天我看你魂不守舍的,谁瞅不出来啊?你真是为了防老鼠这么大费周章?”
被何雨柱这么一问,李向前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安,仿佛自己内心的忌讳全被挖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粉袋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把心中的顾虑吐露了一部分:“柱子,其实……那条蛇让我有点犯忌讳,总觉得它还会回来。我这不是怕吗,觉得再出啥状况,影响我的收成。”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种了然的神情。他拍了拍李向前的肩膀,语气略显无奈地笑道:“哎呀,向前,你呀就是想太多了。这不过是一条蛇,赶出去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的忌讳?该干嘛干嘛,甭让一条蛇闹得你疑神疑鬼的。”
李向前点了点头,表面上接受了何雨柱的安慰,心中却依旧难以释怀。他看着手里的药粉,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何雨柱的话虽然在理,可他自己内心的忌讳感依旧存在,那条蛇的影像仍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对付老鼠,更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压制住心底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
“哎,你这次就别管了,回头我请你喝酒。地里的事儿我自己解决。”李向前试图轻轻松松地打发何雨柱离开,眼神却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何雨柱看着他的表情,眼中隐隐露出一丝担忧,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