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头发掉了，身体不好，心里乱，是因为你太过纠结这些事。你应该明白，人生就像这院子里的土，埋得越深，越是发酵，越是难以呼吸。”
李向前愣住了，父亲的这番话让他心头微微一震。他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在追求真相，还是在追求一场永远也无法解开的谜。母亲的变化，四合院里那些无法言说的东西，父亲的神秘——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让他进入了一种无法逃脱的困境。
“你说得对，我该放下。”李向前低下头，叹了口气，“我只是，最近心里总是乱，想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分散注意力？”李启民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明的神色，“你想做什么？”
李向前愣了愣，他原本只是随便说说，却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认真地问他。他微微皱眉，想了想，突然间，他的心中浮现出一个简单的念头。或许，真如父亲所说，他需要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我想买些包菜回来。”李向前突然开口，他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但话一出口，心里那股躁动的情绪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安慰。
李启民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笑：“包菜？你想做什么？做个菜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