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延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宕机,他的身体颤抖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济泰的手紧紧扼住他的脖子,猛烈的窒息感让白知延努力后仰头颅想要避开他,白济泰便用按着他后颈的手死死扣住让他动弹不得,他的整个身体像是一根木桩一样被钉在原地。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去死!你回来的可真是巧啊,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白政仁要立遗嘱分划财产的时候回来。”
他咬紧牙关不肯松口,白济泰就放开了按住他后颈的手再次捏住他的脸颊,内壁的软肉早就被磨破出了血,他用力一捏伤口再次摩擦到牙齿,白知延被强迫张开了嘴吐出一点鲜血。
他开始摇头挣扎,但是他越是躲闪白济泰就越是用力。
“唔唔——”
白知延本能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口腔内侧的伤口被挤压的流出血,甜腥的味道充满口腔,有血水一点点顺着他的下巴溢出,他小巧的下巴上平白增了一丝妖冶。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动手杀了你,因为这样做太明显了,白政仁一定会知道是我下的手,所以——”
落日的余晖洋洋洒洒映进一楼的落地窗,两人被这余光镶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这本应该是一个美丽的黄昏的,几乎窒息的白知延有些绝望的想。
“所以你暂时还可以苟延残喘一段时间。”白济泰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将心中的怒意全部释放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知延感觉自己气息紊乱呼吸不畅,大脑也开始缺氧,白济泰感觉到他要喘不上气了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他。
余晖烁烁,白知延的松软的发丝也被映出浅棕色的光,这本应是一片祥和惬意的景象。
“白济泰你——”白知延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打破了刚才那份虚假的美好。
“呼吸,怎么连呼吸都不会。”他捏着白知延的下巴笑的狂妄,脸颊两侧若隐若现的酒窝此时也变得生动真切,“你不会有哮喘吧?”
“我没有——”说完后白知延咬着牙双目怒瞪着他。
“也是,你要是有哮喘估计早就不行了,不过那样的话也算是给了我一个杀死你也不会被问责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