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的声音细若蚊足。
徐时元不满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大点声。”
“对不起!请你不要告诉我弟弟!”
“唉,这才像话嘛。”
徐时元心情愉悦轻笑出声,贴心的整理了一下金在奂的衣领,靠近他悄声说到:“车京灿每周六都会独自去圣安教堂。”
金在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的……”
徐时元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信不信由你,我们改日再见。”
说完徐时元就不紧不慢的离开了,金在奂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沉默着站起身。
白知延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他捂着像是要裂开的头缓缓打量四周。
又在医院。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白知延看去,是白济泰正坐在他病床的对面。
“你又来杀我了啊。”
白知延的声音有气无力,嘴角也在无意识上扬,仿佛白济泰下一秒回应他他就会得到解脱。
“什么?”白济泰听到他的话愣了一瞬以为他还没清醒,“什么叫又来杀你?”
“额——”
白知延捂着头没有回答,等待这阵头晕过去后才想起自己又把上一世的事与现在混淆了。
“我就是想杀你,也不会趁人之危。”
放屁,白知延在心里吐槽,上辈子不就是趁他变成植物人的时候断了他的氧气。
“嘁。”
他轻嗤一声慢慢撑起身体坐起来。
白济泰看着他苍白的面孔,起身弯腰贴近他,扯住他一边的脸肉,“小狗崽我就说你胆子变大了,现在都敢明着取笑我了啊。”
“呃呃呃泥方凯窝——”
他掐的用力,白知延疼的五官挤凑在一起,两只手挥舞着拍打在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