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已经严令报纸署尽速补救,并引以为戒,新闻出版工作绝不能再出现这种断章取义的事情,必须客观公正全面还原事情真相。”
公孙夫子怒道:“你休想糊弄我等,分明就是你教唆他们这般做的,尤其宣教司宣扬的那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必定是你的手笔,还刻意要求他们不落纸面、过后不认账。如此卑劣行径,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姜云逸不做辩解,右手轻抚胸口,肃然道:“我心光明,不畏物议!”
听他如此慷慨激昂地胡搅蛮缠,公孙夫子也是气结。
“你那个报禁着实可恶,只许你报上攻击抹黑旁人,却不许旁人公开自辩,是可忍孰不可忍!”
道家张夫子也愤然指出另一个关键问题,立刻得到夫子们集体附和。
来之前就说好了,一定要叫那竖子开了报禁。
姜云逸早有准备,诧异地道:“诸位夫子莫要冤枉人,朝廷虽然明令报禁,但报纸署可从未刻意压制谁家言论。
先前诸位夫子的文章大周日报可是第一时间就加版印刷出来了,报纸署可是一宿没睡。”
几位夫子登时气结,这竖子处处坑人。
啪!
颜夫子今日的悲情路线终于破功,拍案而起,斥道:“竖子,老夫忍你很久了,早就忍无可忍,今日你再敢巧言令色,老夫便死在你面前,看你如何收场!”
颜夫子以死相逼,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姜云逸也被吓了一跳,只能稍稍收敛,循循善诱道:“夫子勿恼,这报禁一定要开的,但眼下许多地方尾大不掉,便是有这报禁,江东都敢私自办报,在报上诋毁抹黑朝廷,竟还擅自派人下乡宣扬,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待三五年后,本相理顺了地方,天下一盘棋盘活,立刻便开报禁。
何况办报绝非易事,大周日报依靠朝廷诸多要害部门支持才能维系,私人办报的基础条件眼下的确不够成熟。
不若便把文华报更名为大周文华报,交由翰林院主办;博物院再主办一份大周科学报。
此外,两院各研究所均可办一份本领域学术期刊,一应事务性工作都由报纸署配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