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少外地人来说,到洛阳一定要吃水席,似乎成了一种司空见惯的事情。对于第一次听到洛阳水席,那是很多年前的高中时代,当时的马小亮以为洛阳水席就是在黄河边上以水为席坐在一起吃,还特别奇怪为啥要叫做水席。等到多年后马小亮大学毕业第一次到洛阳,才见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洛阳水席,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有一点很明确:对于两个人来说,洛阳水席就很多了,不仅是多而且是特别的多。
带着赵翠找到一家特别小的门店,赵翠用有些嫌弃的眼神看着这家不算太干净的小店,顿时挖苦马小亮:“想当年你还带着我找顺德各种好吃的小店,最起码看着特别干净,如今十年过去了,居然带我来这种地方,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代人不如一代人啊。”马小亮连忙解释道:“别看这家店面积小,但是贼好吃,不过由于赶上牡丹花节,人是贼多,所以才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干净。””
赵翠不语,乖乖坐下。提起洛阳水席,不得不提到一个人,这就是洛阳水席的来源:盛唐袁天奎。相传相传袁天罡早年夜观天象,知道武则天将来要当皇帝,但天机又不可泄露,就设计了这个大宴,预示武则天日后二十四年的酒肉光景。每道菜汤汤水水,即是暗指武则天水到渠成;干干稀稀,是喻指武则天二十四年的干系(稀)。“洛阳水席”的菜序是前八品(冷盘)、四镇桌、八大件、四扫尾,共二十四道菜,这正应了武则天从永隆元年总揽朝政,到神龙元年病逝洛阳上阳宫的二十四年。不过也有说法:洛阳四面环山,雨少而干燥。古时天气寒冷,不产水果,因此民间膳食多用汤类,喜欢酸辣以抵御干燥寒冷。这里的人们习惯使用当地出产的淀粉、莲菜、山药、萝卜、白菜等制作经济实惠、汤水丰盛的宴席,就连王公贵戚也习惯把主副食品放在一起烹制,久而久之逐步创造出了极富地方特色的洛阳水席,并逐渐形成“酸辣味殊,清爽利口”的风味。总而言之,洛阳水席全套下来是二十四道菜,作为传统的饮食风格,和传统的牡丹花会、古老的龙门石窟,并称为洛阳三绝,被誉为古都洛阳的三大异风,成为洛阳人的骄傲。
对于此刻的马小亮来说,面对头一个选择就是如何选择菜系,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可以吃小水席,不过也有12道菜。此刻马小亮似乎也找不到能一起分担的人,于是便和老板说:“来一份小水席,分量少一点。”老板正在忙,说:“好嘞,你们自己选,选好了给我。”马小亮把菜单递给赵翠,意思是你来选。赵翠看了看,就说了一句:“我不吃粉条,也不要粉丝,其他无所谓。”听到这句话,马小亮未免有些神伤,想起曾经的那句:“我饿了,我不要吃粉丝,我要吃猪肉炖粉条”,此时怎么变得不吃粉条了呢?不过马小亮没有心思多想,而是选择了12道菜,绝对不含粉丝、粉条和猪肉,递给了老板。不一会,一道一道的菜就端了上来,洛阳水席有种吃法,那就是吃完一道,撤后再上一道,像流水一样不断地更新,赵翠对每道菜都是浅尝几口就放下筷子,最后饭桌上堆成了小山,马小亮无奈道:“老板,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