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这三人与公孙瓒暗通款曲,撺掇公孙瓒趁你为难之际,要钱要粮!”
“如今大军即将反攻,若是易县的公孙瓒与他们三人在背后故意捣乱拖后腿,定会影响我们反攻大计!”
“出兵在即,必先斩这三人,坚壁清野,以严军纪!”
刘玮冷冷说道。
什么!
原来他们三人居然与公孙瓒暗地里勾结?
刘虞和他手下的官员顿时一片哗然。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和公孙瓒勾结?你...你血口喷人!”
魏攸当即叫道,“州牧大人,您入主幽州的时候,可是我魏家第一个站出来鼎力支持的啊!”您可别卸磨杀驴!”
程绪跟着叫道:“州牧大人,当初我们程家也拿出过半家资支持您啊!”
“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和公孙瓒同姓,可我跟他八竿子打不打一块去啊!”公孙纪也大声叫屈。
就连刘虞也不禁焦急问道:“皇侄,这事你有何证据,他们三人可是我在幽州的肱骨之人,可别冤枉了他们!”
“宗正,我既然说出来,肯定是有证据的!”
刘玮微微一笑,然后朝田楷一招手。
田楷从袖子之中拿出一叠信笺,呈了上来。
“这是本王的密探截获他们三人与公孙瓒的书信往来!”
“若是我们从涿郡出兵反攻张举叛军,他们三人就会里应外合,把公孙瓒请来范阳,当这幽州之主!”
刘玮接过信笺,冷笑一声,“攘外必先安内,公孙瓒一日不定,就不能贸然出兵。”
说完,将信笺朝着魏攸、程绪、公孙纪三人面前一丢,揶揄道:
“你们三人自己看看,是不是你们的信笺,本王是不会毫无证据杀人的!”
“这书信里面的言辞真是触目惊心,卑躬屈膝,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魏攸、程绪、公孙纪三人脸色大变。
他们三人的确暗中跟公孙瓒有书信往来,可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书信到底是如何会落入了刘玮的手中。
这时,魏攸突然抓起地上的信笺,看也不看,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吞了下去。
程绪、公孙纪两人见状,也跟着魏攸有样学样,将地上的信也全吃了。
“哈哈,州牧大人,他诬陷我!”
“你们看到没,他没有证据,他是在诬陷我们!”
魏攸强行下咽后,发出一阵狂笑。
满座愕然,这三人好歹也是幽州从事,怎么做出如此欲盖弥彰的幼稚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