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名册递给侯管家,交代他把自己带来的燕窝送一盒给那个探长就说是谢礼。
“所以你是查到什么了?”叶梵不知道她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裴老司令确实为人清廉,但军中那几位副将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把火与那个易达天脱不了干系。”
叶梵牵着人回房,说:“我知道那几个副将不简单,只是苦于没有什么证据,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巡捕房里那个年轻人叫李佳冀,是那个易达天姨太太的表弟,你明日可以抓人问话,总能问出有用的,更何况,医院里还躺着好几个烧伤的病人,一个个来,不着急。”
“夫人说的是,看来这军中之事也要时时问问夫人意见才是。”他又开始油嘴滑舌。
“还没成婚,怎么就喊起夫人来了。”她挽着他的手臂,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迟早要结的,你总归是叶太太。”他觉得走的太慢,干脆把人抱回房里。
叶梵洗漱出来,搂着怀里的人说:“要不我写信给三伯,我们在双溪完婚?”
“婚姻大事,哪是这么简单的?是不是军中的事太累?”她抚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想着能让他缓解一下疲累。
“只有这样?金瓶梅还没看完?”他搂的更紧了些,手也开始往睡衣里游走。
“呃……会疼。”她不想再试了,昨夜的疼她还记得清楚。
“傻瓜,只有第一次才疼,那个袋子呢?”
“明日我还是找瑶儿拿那个方子,抓药吃?”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布袋。
“我不想你觉得委屈,那个药你若是觉得难喝,我们就不喝了好不好?”
“好。”她的手摸上他的喉结,他搂着脖子的手稍稍用力,把人往自己脖颈处拢,她的唇轻轻碰到脖子上的喉结,发出一声呻吟:“嗯……”
“落落,是你先撩拨,可不能怪我。”他把她身上的衣服往上撩,吻从脖颈处逐渐向下,不似昨夜那般温柔,有些急切,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鼻息间全是情欲翻涌。
她摸索着想控住他乱窜的手,他干脆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听着她的喘息声,吻着她的耳垂,说:“落落,想我吗?”
“嗯,想。”她挣脱不开,想要挪挪身子,好像也没用。
她又开始轻微地抖起来,脸也跟着泛红,鼻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贪恋着她身上的气味,想要把人揉进自己骨子里,一开始他便觉得眼前的姑娘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只有这种时候,方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刚开始还以为他被军事所累,如今看哪是累的,分明是想骗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