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间接导致其死亡的原因之一。
案件查到这里就进入了僵局,之后便再无进展。
侯平看完整个卷宗,也陷入了迷茫。
照理说刘员外和胡杨都是刘欣月最亲近的人,他们应该不会认错尸体。
但是偏偏两人各持一词,可以肯定的是,有人一直在说谎,但是说谎的人到底是谁,却是不好判断。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最有可能说谎的人是刘员外,只是没有证据能证明刘员外说谎。
案件发展到现在,似乎都在印证胡杨的话不假,但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他处心积虑的布局呢?
而且从动机来看,胡杨说谎的理由可比刘员外要充足得多。
看来想破此案,必须先解决一个谜团,就是那具女尸到底是不是刘欣月。
只有解决了这个谜团,这个案子才有可能被侦破。
合上卷宗,侯平伸了个大懒腰,然后轻摇了摇已经趴在桌案前睡熟了的陈应龙,细声道:“大人,大人……。”
陈应龙睡眼惺忪的醒来,缓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哦,顺安啊,案件卷宗可有看完?有何收获?”
侯平恭敬的道:“回大人,学生已经看完卷宗,此案案情复杂,想要破案,就必须解决一个谜团。”
陈应龙惊问道:“什么谜团?”
侯平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必须先搞清楚那具女尸到底是不是刘员外的女儿刘欣月。”
陈应龙顿时就懵逼了。
在这个时代,最常用的认亲手段就是滴血认亲。
可是那具女尸怕是都已经腐烂了,还能上哪里去搞血液?
“顺安,这刘欣月的家人所言都不可信,现在尸体恐怕都已经腐烂,我们又要如何确定她的身份?”
侯平自然也知道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在亲人都不能相信的情况下,想要验证一具尸体的真实来历是何其的困难。
但是好在除了滴血认亲外,他还知道另一种当下能用的认亲办法。
“大人,学生还知道另一种认亲的办法。”
陈应龙不禁好奇道:“哦,是何种办法?”
侯平一字一顿道:“滴骨认亲,只要让刘员外将他的血滴在那具女尸的骇骨上,就能知道那具骇骨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
陈应龙低头沉思了片刻道:“滴骨认亲?《会稽先贤传》中确实有‘以弟血滴兄骨’认领尸骇的典故,《洗冤集录》也有收录此法,只是此种方法并未得到朝廷的法理认可。就算做了恐怕也难以做为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