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陆凡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像这样级别的灵体，似乎还有不少。
难道，都是仙帝级别的绝世人物不成？
陆凡不太敢想，但又忍不住去想。
他离开了这个灵体，再次往下一个灵体而去……
“渡海者……”
“他们找到出路了吗？”
这是一个苍老到了极致的人族灵体，但他口中说的话，却让陆凡不明所以。
下一个……
“还有，希望吗……”
再下一个……
“死了，都死了……”
“灭世，大劫……”
再下下一个……
“神死了……魔灭了……”
“我们……终究是败了……”
陆凡此时的心情，已经难以形容。
人族的神与魔？都死了吗？
败了？
败给谁了？
最终，他找到一个灵体散发着金光的人。
此“人”的面容，已不像其他灵体那般模糊，而是有着比较清晰的五官。这是一个，极为俊美的年轻男子。
他看了陆凡一眼，又转身飘向了别处。
陆凡紧紧跟了上去，试图从他口中听到什么。
但很可惜，这个明显比其他灵体更加凝实的灵体，始终不发一言。
陆凡忍不住了。
“前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那灵体闻言停了下来，目光呆滞地看向了陆凡。
“前辈？您能告诉我，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陆凡此刻心情极为紧张。
灵体张了张口，眼中似乎有着灵光在聚焦……
“你，回来了？”
最终，他莫名其妙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回来？！
回什么来？！
“前辈，晚辈是第一次打开神狱界，您口中的他，是谁？”
“是……”
灵体眼中的灵光缓缓消散，而他也很快恢复了先前的状态。无论陆凡怎么问，都不发一言。
陆凡沉默良久，脸上渐渐浮现起一丝果断之色。
“前辈，得罪了！”
盘膝打坐的陆凡双目睁开，右手伸出，一个黑色的旋涡在其掌中成型……
“拘灵！”
陆凡一声爆喝，全身力量爆发，以最全盛的姿态，施展了这一道他从未动用过的小神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