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别多想。”
陈墨看她眼神就知道在想什么，到了今天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区区云雾宗而已，看不顺眼大不了就铲除了。
当然也就在心里想想，镜云仙子对云雾宗还是很有感情的，说出来就是惹她不高兴。
看到镜云仙子此时还是人身鱼尾的模样，陈墨担忧道：“师尊，你的修为瓶颈还没突破吗？”
“嗯…还没有，突破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镜云仙子点头，不知如何自处的她只能找话题：“我若是突破不了炼虚境，这辈子都上不了岸，你…会在意吗？”
“不在意，我很喜欢你现在美人鱼的样子。”
陈墨紧跟着又补了一句，“但如果想和你生崽，该怎么做？”
“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镜云仙子气得够呛，忍不住甩起漂亮的鱼尾，轻轻抽在他脸上。
陈墨一把抱住那条大鱼尾，轻轻抚摸上面细细的银鳞，很温润光滑的感觉。
这一摸，却是让镜云仙子身体起了反应，轻轻颤抖，娇嫩如雪的肌肤瞬间泛起淡红色。
“住…住手。”
她使劲儿挣扎着抽出尾巴，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好事儿！”
陈墨尴尬地笑了一声，露出好整以暇的姿态：“天地阴阳，人伦大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肚子里孩子的原因，两人再见面时，少了几分师徒之间的隔阂，更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
不过陈墨还想更进一步，于是大胆地牵住镜云仙子的手，望着她的海蓝色的眼睛：“师尊，咱们以后相处总不能老是这样吧，要不然定个规矩？”
“什么规矩？”镜云仙子问道。
陈墨想了想，道：“婉容师姐和别人面前，还是以师徒相称。独处时就不分彼此，亲近一些，我叫你云儿，你随便怎么叫我都行。”
镜云仙子抹不开面子，轻哼了一声：“云儿也是你叫的？”
“那就叫云云？”
“仙子姐姐？”
“小鱼人？”
陈墨打趣道，见她脸色越来越僵硬，便小声道：“还是叫师尊吧。”
“算了，随便你怎么叫。”
镜云仙子还是败下阵来了，眼下若过不了生孩子这道鬼门关，说这些有什么用。
就在此时，珊瑚殿外传来老鲛人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