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营之前,虞听晚去找了纪云徽,根据沈宸礼的指点,虞听晚很快发现站在自家母亲院子外的一棵树上的人。
自己发现他时,纪云徽也似有所感应般看了过来,顺利与她来了个对视。
这下逃不掉了!
纪云徽无奈,率先往外掠去,见状,虞听晚紧跟而上。
两人很快到了江宅外的一处断头小巷内,率先到达的纪云徽无奈的转过身来。
“听晚,是王爷跟你说我在这儿的?”
虞听晚挑眉,轻轻点头。
“纪先生不是离开了吗?和我母亲坦白了?”
她直白的话让纪云徽微微心梗,直接摇头。
虞听晚意外,什么意思?没坦白的话为什么躲着江宛韵?还是说他知晓江宛韵知道当年之事了?
没想到纪云徽再度摇头,看着她苦笑道:“听晚,是你母亲找了我,直言说她知晓了当年之事,我当时直接懵了,随后就想到是你和她说的,我本想解释,但你母亲说……”
“当年之事都是一场意外,我遭人陷害差点失去清白,却没想到能被纪先生所救,这一点我很感激您,但其他的,还望您能保密。”
江宛韵神色认真的看着纪云徽,面上没有半分感情,就连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也是决绝的神色。
这一番番话,终于将懵了的纪云徽如一盆冷水泼下,瞬间清醒,只是看着江宛韵的眼神中带上了焦急之色。
“不是,宛韵你听我解释……”
“请纪先生慎言,还是称呼我为……江夫人吧!”
江宛韵的话让纪云徽瞪大双眼,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
江宛韵再度一拜,对纪云徽道:
“纪先生,这段时间多谢纪先生照顾,只是如今我们江家已经到了边关,再没有让纪先生保护的道理,纪先生身在江湖,必是事务繁忙,让您在江家盘桓数月,已是不妥,宛韵在此拜谢先生。”
虞听晚听着这些话,已经明白自家母亲心中所想,看着面前面带苦恼的男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晚,你母亲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可我当年真的不是故意要那么做,那里没有人烟,一时也找不到郎中,若不解毒你母亲怕是要直接七窍流血而亡,并且……”
纪云徽深叹一声,“我当初急着回山庄,是直接将你母亲送到了那嬷嬷手中,只恨当年太过年轻自负,没有说什么承诺之类的便离开了,等我再寻便再也寻不到了。”
“是挺渣的,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呃!
纪云徽觉得这丫头一点都不像自己,至少他说话没这么噎人。
“不过……”虞听晚看着他神色同样认真。
“不过当时我母亲已经嫁人,可能你没多注意,若是当时知晓,应当也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了。”
“不!”纪云徽坚决摇头。“就算如此,我也不后悔,我只后悔当年没能将自己身份说出,没能给你母亲一个许诺!”
虞听晚人都麻了!
不是,我母亲当年可是已经嫁人了,若是被人知晓,那我母亲是要受人唾骂的啊!
若不是母亲被逼无奈,若不是他也算救了母亲,她甚至都不会跟他说这么多!
结果他还不后悔!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母亲没能想办法将这件事情隐瞒的死死的,没能将我的存在顺利的让虞怀义不知情,兴许别说我,就连我母亲都早已不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