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施施然玩着手机的千金,忙碌的施求辉面对这个断然拒绝。
千金眉头轻轻一挑,轻哄道:“我出去逛最好的甜品屋,随便你吃。”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考验,施求辉很是犹豫了两三分钟,笔头在纸上戳来戳去,最终还是拒绝:“我不去。”
千金也不生气,蹲在他面前问:“胆子这么小,怕我把你卖了?”
“我才不胆小!”施求辉大声辩驳。
“你确定要放弃甜品屋。”
施求辉咬牙说:“我不去。”
“你确定要在这里抄这些东西——”千金像听力测试那样拖长音:“凌晨——睡衣——冰冷的沙发、地板,还有一大堆作业。”
施求辉哀怨地看了眼繁重的作业:“我不会跟你走。”
“你真是个令人感动的好孩子。”千金收了手机,在一阵北风中扬长而去,径直来到了祖家。
祖贝珍完全没睡,随便一个信息就喊动了她。
“你什么情况?”祖贝珍一边处理文件一边问。
千金像个纨绔似的挂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因为玩忽职守被老头扫地出门。”
“......不是吧姐妹,”祖贝珍扭过头一脸嫌弃:“你昨天才和我说你要和你爸斗到底,今天你就卷铺盖走人?你这斗的也太随便了,一点观赏性都没有。”
千金哼了声:“纠正一下,我没有卷铺盖,是净身出户。”
“更羞耻了,失败的不能再失败了。”祖贝珍吐槽道。
“我都不敢净身出户,我有什么资格斗老头。”
祖贝珍啪啪啪敲键盘:“这么说也没错......反正以后你成功了这叫独立自主,你失败了,这就是赤裸裸的精神胜利法。但如果你不是来我这里,大概对你爸更有说服力。”
千金又端起自己的美容养生黄瓜:“我明天就走。”
“哈?”
“又不是赶通告,我闲得慌去坐红眼航班。”千金咔咔咬了两口。
“再说了,五点半老头必定给我打电话,我要在飞机上怎么回皇上的话。”
祖贝珍过来倒咖啡,奇怪地问:“你有办法应付你爸谈话,还跑出来干什么?”
“为了让他自我反省,对我的控告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
祖贝珍走过来,发现她正在给施求辉发录音。
“你录了什么?乔湉的降智发言?”
“她的智商只要打不过老头,不如没有智商。”千金一边说,一边点开录音给祖贝珍听。
刚听完,施问豪的电话质询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