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得到了一个答案,但是终究还是没有亲耳听到的那般确定。
因而宫尚角登上马车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面对面般贴的很近,反而是直接坐在姜离离对面的另一角,以一种对角线的形式侧坐着。
抬眼就能看到她,但是又不至于让双方所处的空间太过于闭塞。
沉默了些许才询问出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阿离,是我让你烦忧了吗?若是……”若不是,他会很高兴。但是,如若是,他却也想不出什么解决方法。
不再靠近,做不到的。
然而不等他想出后面的问题,垂着脑袋耷拉在角落的小姑娘仰起眸子,认真的冲着他摇头,“不是。”
虽然最初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被宫远徵抓包的羞恼,后来,这一趟出去,虽然时间短暂,但是也足够她消化那些情绪了。
宫尚角和宫远徵,他们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一个细腻体贴的温和,一个是明目张胆的炽热。
“那,阿离要负责吗?”得到姜离离的回话,宫尚角的心绪完全的放松下来,单手撑着座椅,这次他径直的坐到姜离离身侧。
“我要负什么责?”她做了什么事情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姜离离茫然的眨了下眸子,无意间瞥到宫尚角的大长腿,觉得自己有点嫉妒。
“上次,阿离弄开了我的衣衫。远徵弟弟给我留信,说绝对不会让他的阿离姐给我负责的。”
“还说他的阿离姐只会听他的,会对他负责。”
“尚角想问,阿离对远徵弟弟做了什么?”
她做什么了?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宫远徵留的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你,我那是不小心!”
“远徵那里,我可什么都没干。”别污蔑她!
“哦,想来应该是远徵弟弟乱写的。”宫尚角赞同的点点头,当姜离离以为这个话题终于结束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宫尚角敛起了眸子,看起来像是有点委屈。
“那阿离觉得我如何?比之远徵弟弟如何?”
“!”被询问的姜离离惊愕的瞪大了眸子。
要不是她对面坐着的是宫尚角,她都以为这话是宫远徵问的。
这两兄弟是专门来欺负她的耳朵的是不是?
去玉城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听远徵比较。
现在往回走了,还要听尚角比较。
“不许问这个,你们要比较自己比较。”别问她。
想起之前远徵问的那些,姜离离选择直接抬脚附赠宫尚角衣摆一只浅灰色的脚印。
“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们比较就比较,为什么不能自己比较?”还比较到她面前来了,太过分了。
微瞥了一眼衣摆上的脚印,宫尚角的情绪有点微妙,还有点喜意。
“好,下次我们自己比较。”确实很顺着姜离离的心意了,但是听在姜离离的耳中,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宫尚角说的没有诚意。
其实确实不用比较的,因为阿离将很多的偏爱给了远徵弟弟,可是她同样的将没有遮掩过的情绪送到了他面前。
“哥,我来给你们驾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