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都是一群半大的孩子,那时候他们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感,毕竟家世都差不到哪里去,但如今可不一样。
沈辞这当官当得久了,一句话不说都够能威慑人的了,更别说还要与他们同行。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你保守刻板的父母跟着你一起去酒吧夜场蹦迪的即视感。
沈辞工作后就一直在汀市,这些年很少回来,不过说到出差,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逊白前些日子也回了趟帝都,听说是匆忙赶回来的,也没打报告,回去还被他上司骂了一顿,罚了五百字的检讨。”
“哥回来过?”阮少虞有些惊讶,“那他怎么没从家里走?”
“他这些年没有回过阮家吧?”沈辞说道,“连帝都也没回来几次。”
十岁那年,阮逊白的父亲,阮家二爷阮春堂因公殉职,那时候的他才三十六岁,还很年轻。
阮逊白十岁前是个混世小魔王,叛逆期来得特别早,十岁后的他安静内敛到近乎可怕的地步。
再到后来,他高中毕业直接去上了警校,再也没回来过,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联系。
父亲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他性情大变也是情有可原,但跟亲人朋友都断绝往来是众人无法理解的。
阮少虞看了眼台上热情高歌的阮逸卿,轻叹了一声:“可别让这家伙知道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