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宗铭却是已经完全不信任她了,连礼数都不顾了,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
林若见状,也连忙拉着沛无瑕跟了出去。
那一家子走了,会场才重新恢复正常,今晚真是看了一场大闹剧。
拂鸢目光从人群中搜索到了汪潭的身影,上前几步微微鞠了个躬:“不好意思,今晚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这沛家人的确可恶,今天过后相信他们再也不敢露面了。”汪潭爽朗一笑,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她有些疑惑,眸光流转间对上了晏琰的视线,心下顿时了然。
想必是他打了招呼。
拂鸢回了个甜甜的笑容。
演戏之前,她与晏琰碰过面,告诉过他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插手,他答应了,只在背后默默地关注她。
戏演完结束了,围观人群也都散开了,拂鸢面无表情出其不意地给了身后的男人一个肘击。
男人猝不及防,侧腰被戳了个正着,他顿时捂着腰低声来了句:“握草!”
“我帮了你,你怎么还搞偷袭啊?”男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离肾很近的,万一给我戳伤影响男性功能了怎么办!”
“我管你呢,不举了最好。”拂鸢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突然冒出来影响我发挥,我还没怪你呢。”
“哇,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好人没好报的啦!”男人一副苍天无眼的悲壮神情,看起来平日也是个戏很多的。
拂鸢轻哼了声:“送你一句人生箴言,多管闲事死得快。”
说罢,她也不管男人会怎样应答,转身就走。
“啧,果然是个很有趣的家伙。”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笑得一脸荡漾,“难怪老大这么宝贝。”
拂鸢转了一圈没看到裴忱他们,正疑惑着,肩上突然一重。
她扭头,晏琰的西装外套直接从她肩膀遮到了大腿。
从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想做这件事。
商会里面有暖气,即便露胳膊露腿都不会冷,用怕她着凉生病的理由显然行不通。
男人没说话,只是耳尖有一小片不自然的薄红。
拂鸢今晚穿得这件裙子很素,款式并不算暴露,但是很贴身,腰间束得紧,胸前的丰盈弧度就越发明显。
她是标准的小骨架身材,看着就很瘦弱,实际上也瘦,个子高,四肢纤细匀称,臀和胸却长得挺翘饱满,平常穿得宽松根本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是晏琰唯二看到她穿礼服的模样。
漂亮死了。
但是不想她被别人看。
“晏琰。”拂鸢一脸惊奇地凑近了看他,“你耳朵好红。”
再凑近一点又发现了:“脖子也好红。”
“你怎么像煮熟的虾一样红扑扑的?”拂鸢笑着打趣他,“好可爱哦。”